密为首的三州大地主却脸色铁青,谭密更是悄悄呸了几下。
“李相,可小人们还希望太师答应几个条件。”艾全满面堆笑道:“这样小人们才能更好的帮助益州灾民度过动乱,将来太师再讨伐那个乱臣贼子时,我们才有能力帮助更多在战争中受苦的百姓。”
李儒狐疑的看艾全一眼,“说吧,只要是为了百姓,太师一定答应,如果合理,我也可以代太师答应你们。”
“小人们希望。”艾全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师在益州取消那些有关包身工的规定,工人的薪俸、作息时间,由小人们自己决定。还有益州开放盐、茶和酒的专卖禁令,让小人们自由经营。还有,益州的蜀锦由我们三州商人垄断经营,不许其他州郡的商人插手。”
“不行!”李儒一听急了,恼怒道:“你们也太贪心不足了,别的不说,盐、茶和酒三项本就是赋税支柱,交给你们自由经营,那前方将士流血流汗,不是变成白白为你们牟利了吗?还有,工人的薪俸作息不强行规定,你们肯定敢开出只给口粮不给工钱的价格来!”
“李相多心了。”艾全陪笑道:“小人们那敢只给那黑心价,只是太师以前要我们开给工人的工钱实在太高了,每七天还要休息一天,我们实在没多少利润。”
艾全话音未落,谭密已经大叫道:“艾全,你们也太贪心不足了,盐、茶、酒、还有蜀锦全部被你们独吞,还想再盘剥百姓?”谭密干瘦的脸上胡子气得直翘,这两年三州粮食大丰收,最倒霉的就是以谭密等大地主,粮价虽然有康鹏的行政干预,没有跌到谷底,但三州粮价也只是维持在灵帝以前的平常年景,真正赚大钱的,只有把粮食外运到中原销售的三州商人。眼看商人吃肉自己喝汤,雍并凉三州的各大地主心里还能平衡那才叫怪了。
谭密又转向李儒道:“李相,我家中还有存粮二十万石,愿意拿出一半来帮太师赈济益州灾民,只求太师把井盐的垄断贸易交给小人,小人也愿意负担三万工人和佃农,开给他们的工钱是雍州包身工的一半,每个月休息一天,比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艾全优待得多。再在益州开出荒田耕种,让益州今年秋天粮食丰收,给太师解决后顾之忧。”
谭密话一出口,雍并凉三州的商人纷纷大叫,都愿意出钱出粮帮助董卓军解决益州灾民问题,要和三州的商人争夺益州的种种特产垄断权,和中原的士族地主不同,雍并凉三州的士族和地主对商人与自己的地位等级不是那么敏感,又受康鹏扶持工商的政策影响,并不觉得商人的地位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