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仙级，即便是圣灵体，依旧有一种灵魂的剥离感，那流动的忘川河，那涌动的死亡之力，本就非常恐怖。
更遑论这里是祖庭……
无数残魄从坟墓中飞起，加入到天空那旋转的魂堆当中，昔日人族、妖族的先贤，在死去数千年后，残存的几分意志，化作了残魄，被拉入的黄泉之力当中。
而黄泉的鼎盛，让死神的力量不断强化。
玄武已经开始受伤了，它要顶不住死神的攻击了，白虎的进攻也变得更加小心，万一被死神逮住，它也落不得好了。
而另一边，死神力量直接作用的垂天妖树，则是更加凄惨。
它已经快要顶不住青龙的攻击了，或许是一分钟、两分钟，也或许只有几秒钟，谁也不知道垂天妖树什么时候会崩溃，但是，很显然，快了。
其中区别就在于，是死神先干掉孙明，还是垂天妖树先崩溃而已……
“不……”
垂天妖树本来还在坚持的，但是在看到李和出现之后，它近乎绝望的悲鸣了一声，它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