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孔融出城,如今,府里的其他马匹都已经被军队征用,家奴们也只能跟在后面步行,自然赶不上荀攸等人的队伍,但是家奴中却有一个人能够辨别马蹄的方向,很快便发现荀攸等人的队伍向东走了二里多地以后便折而向北,于是众人也向北追去,
半路上,他们忽然遇到了另外一队人马的阻拦,几经交涉之后,又被放行,对于后來出现的这批人马,孔融也有些疑惑,不过,为首的家奴也沒有瞒他,直接告诉他荀攸是往东阿县城去了,而这时候东阿县城已经在汉军的控制之下,
孔融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心急如焚,催促家奴们快点赶上去,想方设法也要将刘协劝回來,或者转投他方,但是他们本來就出发的比荀攸晚,速度上又要慢一点,左赶右赶,一群家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还是沒能追上,
当他们到达东阿县城的时候,正赶上守城士兵们在关闭城门,还是那几个家奴亮明了身份,守城的士兵才放他们进去,并且派了一队士兵跟随,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好不容易进了城,來到县衙,却赶上陈群他们落入重围,孔融担心刘协的安危,不顾性命地挤了进去,便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一名曹军士兵将手中的短刃刺进了刘协的胸膛,那名曹军士兵一击得手以后,立刻弃刀投降,
后來的审讯孔融也参加了,那名士兵一口咬定是受了陈群的指使,陈群是为了防止刘协落入汉军的手中,才命令他动的手,当然了,陈群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刘欣皱了皱眉头,忽然问道:“公与,那些家奴和动手的曹军士兵都是你的人吧。”
沮授不敢隐瞒,躬身说道:“回陛下,那些家奴与微臣无关,他们确实是糜芳的手下,为的是当初陛下的交代,要设法保全孔融的性命,那名曹军士兵倒确实是微臣的属下。”
刘欣冷冷地说道:“这都是你事先安排的一场好戏吧。”
沮授顿时感到一阵寒意,额头上的汗都下來了,他也顾不上擦一把,连忙拱手说道:“陛下,那名动手的士兵确实是微臣安排的,但是孔融却只是适逢其会,微臣本意并沒有想将他牵扯进來,微臣沒有事先奏闻陛下,擅作主张,还请陛下责罚,这件事现在只有陛下、微臣和那名士兵知道。”
刘欣叹了口气,说道:“朕知道你的想法,但朕并不想要了刘协的性命,在这件事上面,你的做法有些欠妥了,那名士兵你打算如何处置。”
沮授心虚地看了刘欣一眼,这才说道:“那名士兵本是幻影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