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过去不论你们做过什么,我都不管,只要今后不再做非法之事,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宋纲沉默半晌,才讷讷地说道:“大人果真对我们既往不咎?”
刘欣郑重地点点头,说道:“不错,既往不咎!你可以把我的话带给其他家族,对他们我也会一视同仁。”
他知道资金的原始积累总是沾满血腥的,自己如果不是从南阳黄巾那里“黑吃黑”,又挑拣了许多士族的家,掘到了第一桶金,又哪来的能力进行襄阳城的扩建、组建幻影、编练新军。这些士族世家,尤其是那些大家族,这么多年下来,谁的手上没有几条人命,估计宋纲也不会例外。
宋纲仍然不放心,说道:“但是各家的收入确实大幅减少了,只怕他们心中还会有些怨气。”
刘欣语重心长地说道:“宋员外,这个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只有你们给老百姓一条活路,老百姓才会给你们留条活路。有句话,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叫做堤内损失堤外补,至于收入的减少,可以通过其它途径来解决。我知道你们这些家族大多都有自己的商行。老百姓手上有了余钱,商业自然会慢慢好起来。这样吧,从明年开始,我把荆州的商税削减一半,也算对你们有个补偿吧。”
宋纲家里确实有不少商铺,商业的利润本来就比种地来得高,现在刘欣主动提出将商税减半,他们家的生意肯定要好做很多,顿时喜出望外,信誓旦旦地说道:“请大人放心,草民一定会说服他们,按照大人的要求去做。”
刘欣大喜,说道:“好,那就请宋员外多费心了,至于令爱的婚事,你们自己去和许老爹商量吧,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当天晚上,长沙郡衙内大摆宴席,众人皆是大醉,就连不喜饮酒的刘欣,也多喝了三五杯。
次日清晨,刘欣执意要回襄阳,众人齐至长沙城外送行。
许老爹也满面春风地跟随在人群当中,从早上起来,他的嘴就没合拢过。没想到他这样一个乡野村夫,自己的儿子也可以娶到这样漂亮的大家小姐,许褚回家只稍微提了一下,他便满口答应下来,现在他整天想着的就是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让自己可以早点抱上个大胖孙子。
刘欣看着许老爹的神情,便知道许褚和宋祺的婚事成了,笑着说道:“许老爹,你暂时就不用回襄阳了,就留在长沙,找个时间把仲康的婚事办了吧。到时候我可能来不了,不过礼物是一定会让人送到的。”
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