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突然露出震惊的神色,问道:“什么?你说什么,这个孩子姓马?主公肯让他的儿子跟着夫人姓马!”
却听蔡夫人继续说道:“老爷,还不止这些呢。州牧大人的二夫人也快要生了,我今天还听她们说,只要二夫人愿意,孩子就可以姓卞。还有那个朱氏,看样子也有六、七个月身孕了,据说孩子生下来照样可以跟着她姓朱。老爷,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奇闻?”
蔡邕似乎愣住了,手中的毛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桌子上,墨水溅到襄纸上,将好端端的一幅书法弄得一塌糊涂,嘴里喃喃地说道:“奇闻,真正是奇闻啊!算了,管那么干嘛,他的子女姓什么和我有什么相干。”
他表面上故作平静,其实内心早就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蔡邕比谁都清楚,早在从洛阳来荆州的路上,女儿就对刘欣有了那么点意思,若不是自己这个老爹从中作梗,她现在也该生了吧,要是能生个男孩,自己岂不是也可以有后了,再也不用担心死后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一步错,步步错,蔡邕无奈地摇了摇头,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啊!
过了半个月,州牧府再次紧张起来,卞玉临盆了。清晨羊水便破了,接生婆们忙碌了一个上午,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刘欣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心越揪越紧,心中暗暗骂道,若是有现代医学技术,弄个剖腹产,哪里会受这个罪。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一道关,他现在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马芸刚刚给孩子喂过奶,也来到产房外面,她是过来人,知道生孩子的苦,很为卞玉捏了一把汗。前来探听消息的田丰、沮授二位先生的夫人也在房外守候着,刘欣已经呆不下去了,避到了书房。
这时,蔡夫人母女也过府探望。最近虽然放了暑假,刘欣不用去书院授课,但州牧府里接连两个女人生养,一大堆的事情,他哪里还有多少心思给刘蕊讲故事。加上朱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刘蕊整天盼望着妈妈能早点给她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也不再缠着刘欣听故事了,于是,这《西游记》便停更了好多天。马芸忙着奶孩子,自然没多少时间陪着蔡琰说话,刘蕊又没有新故事好讲了,这样一来,蔡琰也就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天天往州牧府跑,她已经有十来天没有来过了。
卞玉仍然在里面大声喊叫着,听得人心里难受。马芸一扭头,并看到蔡琰的脸色十分苍白,想起来她不太适合待在这里,于是说道:“昭姬妹妹,好几天没见你来了,随我去看看小宝宝吧。”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