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们奉主公之命,前來帮陶大人治病,总要等到陶大人身体康健方可离去,否则也不好向主公交代,我那位小兄弟闲不住,他是想上街帮徐州百姓们看病,只是门外这些军士们却不让他出去。”
糜竺老脸一红,说道:“近來听说山东一带黄巾复起,在下担心惊扰了二位,这才多派了些人來,沒有别的意思,我这就去吩咐他们一声,这徐州城中沒有二位不能去的地方。”
等糜竺安排好了再次回到厅堂的时候,正碰到张清背了药囊匆匆出门,连招呼都沒和他打一声,显然对早上被士兵拦阻心存不忿,糜竺现在对他的医术已经完全信任,可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仍然谦恭地向他施了一礼,张辽见状,却只当什么也沒看见,
糜竺讨了个沒趣,只得讪讪地对张辽说道:“小神医已经出去了,不知张将军可有什么安排,若是沒事,不如再去寒舍一叙如何。”
张辽听糜竺称自己家为寒舍,不觉好笑,他那里也算是寒舍的话,街上那些百姓的住所大概只能算作狗窝了,张辽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再去拜访一下陈登等人,但糜竺已经出言相邀,他却也不好推辞,只得随他再往糜府走一遭,
來到糜府大厅,张辽偷眼观瞧,见昨天送來的那三只箱子已经不在那里了,顿时放下心來,谁知,糜竺拍了两下手掌,外面的家奴闻声将四只大木箱子抬到张辽面前,轻轻打开,里面却满满的都是金条银锭,
糜竺朝张辽一拱手,说道:“张将军,昨日我已经让人做算过了,那两箱纸张价值不菲,在徐州市面上不会低于两万白银,至于那箱瓷器,更是珍品,因为市面上根本找不到这样宝贝,糜某也不知道价值几何,这里共有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如若不够,还请张将军明言。”
张辽不禁哈哈大笑,满脸不屑地说道:“糜先生也太小看我家主公了,张某奉主公之命前來,是为了结好先生,难不成让张某回去禀报主公,就说这些东西我已经卖给了糜先生,得金若干、银若干。”
这番话说得糜竺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从屏风后面跑了出來,一手拿了一只小白瓷花瓶,嘴里喊道:“大哥,这两只瓶子好漂亮啊,送给我插花用,好不好嘛,哎哟,呜呜呜……”
她跑得急了,不提防客厅里放着四只大箱子,一头撞了上去,左手上的那只小花瓶已经失手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她见此情景,吓得花容失色,痛哭起來,也顾不得膝盖撞得生痛,赶紧弯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