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我倒沒什么意见,不过,这件事我不能作主,需要问过孩子她娘才能算数。”
朱治起身施礼说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人缘何不能作主,与大人结亲是我家主公提出的,少主为人孝顺,誓要达成父亲遗愿,还请大人体谅我家少主一片赤诚之心。”
刘欣却不便说明刘蕊是他的继女,只得耐心地说道:“我家的情形与别人不同,儿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由他们的母亲作主的,刘某向來是不过问的。”
孙策脾气向來暴躁,只以为刘欣在那里推托,心中不悦,便要起身告辞,朱治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使了个眼色,孙策这才重新坐下,朝刘欣说道:“既然如此,小侄等候大人通知便是,只是,小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大人能够答应,庐江、豫章二郡,乃是家父传下的基业,如今被恶贼窃据,小侄寝食难安,如今想向大人借一支精兵,收复孙家基业,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刘欣不意他当真提出借兵,脸色不由一沉,说道:“袁术偷袭庐江,严白虎窃据豫章,自然罪不容恕,但是,庐江、豫章都是汉家城池,这大汉还是我刘家的天下,什么时候倒成了你们孙家的基业,难道孙家想要造反不成。”
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孙策一时无言以对,但是,他脸上青筋暴起,已经极为愤怒,双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显然内心天人交战,眼看着就要当场发作,
朱治也沒想到刘欣会说得冠冕堂皇,在这两座城池的问題上,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见孙策脸色不对,赶紧又拉了他一下,起身说道:“刘大人,庐江、豫章是汉家城池,这一点不假,我家少主想要借兵,不单是为了恢复父亲的基业,更主要的还是为了报仇雪恨,如果大人肯借兵相助,夺下这两座城池,我家少主愿意与大人一家一座,甚至两处都送与大人也未尝不可,还望大人成全。”
刘欣哈哈大笑:“我荆州的子弟兵只会为了正义而战,岂能去帮你们报什么私仇,借兵一事,以后再休提起。”
得知求亲、借兵这两件事都沒有成功,程普看着满脸失落的孙策连声劝道:“少主勿忧,咱们再从长计议,一定会有办法的。”
韩当却“啪”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说道:“这个刘欣欺人太甚,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实在受不了了。”
他说完,转身往外便走,程普慌忙拦住他,问道:“义公,你要去哪里。”
韩当一甩衣袖,说道:“这里太闷,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