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襄阳去。”
为了能够赶上见蒯良最后一面,刘欣和蒯越日夜兼程,幸好从襄阳到长安一路上的驿站都已经恢复,他们每到一处,便稍作休息,喝点水,吃些干粮,再换匹马儿继续赶路,第三天的清晨,他们便出现在久违的襄阳城下,
沐浴地清晨阳光下的襄阳城依然那样雄伟壮丽,护城河里的水已经置换过了,在战斗中损毁的便桥栏杆也修缮一新,曾经有无数生命从这里消失的河岸已经重新栽种了花草,仿佛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
蒯越在马上朝刘欣施了一礼,说道:“主公,属下先去探望家兄,就不送主公回府了,请主公勿罪。”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异度,我不忙回府,先和你一起去见子柔先生。”
蒯越也知道刘欣离家半年有余了,还想再劝,可是看到刘欣眼中坚定的神情,他的嘴巴嚅了嚅,终于沒有说出口,
襄阳城的城门和往常一样昼夜不闭,不过,清晨这段时间却是襄阳最冷清的时候,刘欣看了一眼,见街上并沒有多少行人,也顾不得自己定下的规矩,策马穿城而过,
蒯良躺在病榻上,脸色蜡黄,已经两天沒有吃东西了,张机、华佗再次诊断过后,已经放弃了进一步的治疗,刘欣进來的时候,正碰上他们两个拎了药箱准备离开,
张机看到刘欣吃惊地说道:“主公,您怎么回來了。”
华佗却是满脸羞愧,摇头叹息道:“属下无能。”
刘欣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说道:“尽人事,听天命,你们已经努力过了,这个怪不着你们,好好下去休息吧。”
蒯良听出是刘欣的声音,突然來了精神,挣扎着坐起半个身子,说道:“主公……”
这两个字喊出來,蒯良已经老泪纵横,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來,刘欣上前扶着他,让他重新躺下,说道:“子柔,你我之间无须多礼,我这次从长安赶回來,就是想看看还有沒有什么办法再将你的身体调养一番。”
蒯良看了看刘欣,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蒯越,哽咽道:“主公,属下的身体属下自己知道,也就在这一两日了,属下能够跟随主公一场,此生也知足了,只是……”
刘欣以为蒯良是担心他的家族以后的生计,赶紧抓住蒯良的手说道:“子柔,你不要说了,只要有我刘欣在一天,保证让蒯家子弟尽享荣华富贵,刑部尚书一职以后就由你的儿子蒯均暂代吧。”
蒯良摇了摇头,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属下现在操心不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