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不由得大为感动,搂着马芸的那条胳膊也下意识地紧了一紧,说道:“老婆,你真是太好了,下次如果离家太久,我一定不这样苦着自己,该放纵时就放纵一下,啊……”
马芸昂起头,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得意洋洋地说道:“给根鸡毛你就以为是令箭啊,哼哼,我看你敢不敢放纵。
刘欣刚才猝不及防,被马芸在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呲牙咧嘴,可以想到周围还跟着一大堆的亲卫,只得强忍着不敢发出声來,苦笑着说道:“老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也下这样的狠手,我这小腰都快要让你给掐断了。”
马芸冷哼一声,伸出一根玉指,轻轻点了点刘欣的额头说道:“我只是试试你而已,谁知道你是个经不起考验的家伙,以后,在家里偶尔放纵一下也可以,在外面坚决不行,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经过这么一出,刘欣也从蒯良去世的悲痛中彻底解脱出來,笑着说道:“行行行,都听你的,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可要好好放纵一下。”
马芸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纤手往前一指道:“想得美,你先把她安置好了再说吧。”
“安置谁。”刘欣不觉有些莫名其妙,顺着马芸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面便是州牧府的大门,门外一个红衣少女正在那里翘首以盼,“她,她是祝融。”
马芸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你这个阿妹等了你三年,可以说是痴心一片,你可不要负了人家。”
如何安置祝融确实是件比较麻烦的事,而且祝定受了重伤,一直住在医学院,刘欣回到襄阳已经三天了,还沒有去看过他,这也有些说不过去了,让刘欣稍感欣慰的是,祝融并不是他想像中五大三粗的样子,虽然隔得比较远,还是能够看出來身材是比较窈窕的,
看到刘欣的脸上阴晴不定,马芸沒好气地说道:“怎么,这就挪不开眼睛了,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见一个爱一个,今天晚上不许进我房里。”
刘欣看到马芸那副酸酸的样子,笑道:“哈哈,老婆,你吃醋了。”
马芸嘴角一撇,“哼”了一声道:“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不管怎么说,我总是这家里的老大。”
刘欣忍不住在马芸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好好,你是家里的老大,我们都听你的。”
马芸沒有想到刘欣如此大胆,一张粉脸顿时羞得通红,嗔怪道:“你要死啊,这么多人在这里。”
虽说汉朝风气还是比较开放的,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少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