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信奉“与人为奴哪有自在为王舒服”的教条,并不愿意轻易服软,而且刘欣的政策很明确,任何投效的人都必须交出兵权,对于在西凉这样一个尊崇强者的地方,兵权就等于一切,单冲这一点,韩遂也不肯轻易放手,再说了,当年董卓力抗十七镇诸侯,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沒有能够将他怎么样,他照样在董卓的老巢西凉混得风生水起,怎么可能将刘欣这个“外來户”放在眼里,
樊稠劝说未果,便转向其他豪强,结果无论是马腾还是杨阜、裴茂他们,眼睛都瞄着韩遂,见他沒有动静,也都按兵不动,樊稠每到一处,他们都是好酒好肉地款待,只是有一条,他们既不答应樊稠的劝降,也不与樊稠翻脸,对于个中原因,樊稠心知肚明,只得转回头來,再次求见韩遂,
韩遂在关中自有耳目,得知刘欣坐镇长安,倒也真的对樊稠礼遇有加,只是闭口不谈投效的事情,谁知,好景不长,刘欣离开长安匆匆返回襄阳的消息传了过來,韩遂立时便翻了脸,
在韩遂想來,长安乃是一国之都,是国家的中心,刘欣不呆在那里,而是匆匆返回襄阳,显然是襄阳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许他的后方出了什么问題,既然刘欣的后方出了问題,他自然就沒有余力來对付西凉,至少在短时间内是沒有余力來对付西凉的,那他还有什么必要看樊稠的脸色,他哪里知道,刘欣自己是回襄阳去了,却任命了贾诩为凉州总管,统领着两大军团的六万步卒,外加一万三千名精锐骑兵,正准备收拾他呢,
这时候,韩遂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你即使不想看樊稠的脸色,那就将他赶走好了,最不济将他软禁起來也行啊,结果,韩遂全不念樊稠与自己的旧交,反而嫌他整天在自己耳朵边唠叨,惹得性起,“喀嚓”一刀便结果了樊稠的性命,还让人将樊稠的首级送往萧关,
韩遂这样做固然是想在西凉群豪中竖一竖自己的威风,毕竟随着董卓集团的覆灭,西凉出现了一定的权力真空,他很有填补这一空白的决心,然而,他却沒有想过,他的这一举动对于刘欣來说,那就是**裸的挑战,
贾诩正与张飞、黄忠二人商议,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打击一下韩遂,谁知道韩遂居然将机会主动送上门來了,贾诩有刘欣赐与的佩剑,可以全权代表刘欣处理凉州的事,当机立断,下令全力攻打韩遂,
韩遂不意刘欣的人马來得如此迅速,仓促应战,连败三阵,部将程银、李堪先后战死,不得已,韩遂派杨秋向马腾求救,
马腾与韩遂虽为结义兄弟,但两人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