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刃,不过,州牧府里有现成的练武场,各式兵器一应俱全,赤乌勒挑了一柄三股钢叉,孤涂安则选了一根狼牙棒,这两个都是行家,拿在手里的虽然不是他们自己的兵器,却可以感觉得出來,质量远远胜过他们惯常所使,
许褚从亲卫手中接过自己的大刀,虚砍一刀,带起一阵劲风,沉声说道:“二位,请吧。”
赤乌勒脾气虽然暴躁,临战之时却不含糊,从刚才许褚虚劈那一刀所带起的风声,他就判断出许褚这口刀的重量绝对不轻,他不敢拿钢叉前去硬碰,虚晃一下,攻向许褚的下盘,那孤涂安却仗着力大,又用的是狼牙棒这样沉重的武器,怒喝一声,照着许褚当头便是一棒,
许褚叫声“來得好。”,身子向后一撤,让过赤乌勒那一叉,大刀抡了关个圆圈,反撩上去,大喝一声:“撒手。”
只听“当”的一声大响,大刀正迎上孤涂安的狼牙棒,孤涂安不待发力,便觉得虎口一阵酸麻,狼牙棒拿捏不住,脱手飞向半空之中,
要知道,孤涂安这一棒是自上而下砸过來的,而许褚是自下而上去反磕他,竟将他的狼牙棒震得脱手,两相比较,谁还能看不出來,许褚的力气比孤涂安可要大得多了,
赤乌勒一叉刺空,趁着许褚举刀迎击孤涂安的当口,三股钢叉横着便扫了过來,直取许褚的小腿肚子,赤乌勒打的如意算盘,这一下若是打实了,虽然不碍性命,却也定叫他骨断筋折,
哪知,许褚突然凌空跃起,那口大刀顺势收了回來,径取赤乌勒的双臂,赤乌勒眼见得避无可避,只得扔了钢叉纵身退后,那刀去势不减,正落在他刚刚立身之处,激起一处尘烟,
许褚将手中的大刀朝地上重重地一顿,大声说道:“我大哥常说,你们匈奴是骑在马背上长大的,大概在地上胜了你们,你们也不会服气,要不咱们上马再战,这次你们三个一起來。”
孤涂安的双臂直到现在仍然提不起劲來,哪里还敢再战,只得朝着赤乌勒摇头苦笑,赤乌勒心中明白,刚才许褚若是趁胜追击下去,只怕他已经身首异处了,他虽然脾气暴躁,却并非不识好歹,也是低头不语,
其实,这两个人确实是匈奴族中的勇士,但是匈奴人的长处在于骑射,像这种近身搏击并非他们所长,他们与汉人的将领比试武艺,实在是以己之短击敌所长,不输才怪,
呼厨泉眼看着许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连败二人,而且击败孤涂安的那一刀纯粹是凭蛮力取胜,并沒有丝毫投机取巧,这才明白,汉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