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臊,一转头,却看见吕绮玲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朝向了床里,
虽然竭力想要控制自己,可越是这样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严蕊的双手终于按捺不住,在自己身上游走起來,她是久旷之人,这不动还好,一动起來竟停不下來,满脑子全是在长安城太师府里的那幅景象,浴桶中,刘欣一丝不挂,那话儿十分雄壮,如一根巨杵似的竖在那里,
严蕊用力摇了摇头,可是这幅画面还是挥之不去,突然,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严蕊舒服地“啊”了一声,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居然伸到了那里,一片泥泞,
虽是初夜,但貂婵长期练习舞蹈,看似柔弱的身体却有着极强的耐受力,破瓜之痛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是阵阵快感袭來,让她如同飘在云端,刘欣怜她是第一次,本不忍肆意征挞,奈何貂婵一心要尽女人的职责,于是这场大战直到四更天才渐渐平息,
隔壁那间屋内,严蕊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浑身上下早已不着寸缕,香汗淋漓,脸上满是红晕,有如虚脱一般,连根小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睡在床里的吕绮玲想是被这些嘈杂的声音扰了好梦,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却又发出轻微的鼾声,连眼睛都沒有睁开一下,
刘欣只是小睡了个把时辰,照常起來打坐练功,在这个乱世,这防身之术是无论如何不能落下的,虽然已近年关,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匈奴五部的设置,草原城池的建设,也不知道沮授他们商量得如何,有时间他还得亲自过问一下,各大军团的装备和训练、水军的拆分都需要他來拍板,总之,他是落不下清闲的,
日上三竿,州牧府的后宅又热闹起來,受过雨露的滋润,貂婵姣美的俏脸上满是惊心动魄的红晕,正在伺候她梳妆的兰妮却也是满脸通红,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老是走神,严蕊心虚地站在一旁,不时伸手摸摸自己的俏脸,那里依然微微有些发烫,说实话,若不是吕绮玲早早便醒了,在床上聒噪个不停,她还真的不想爬起來,
敬茶的游戏还是要继续的,这杯茶一敬,貂婵在府里的地位也就算最终确立了,虽然只是一名妾的身份,但是刘欣的妾和别人家里的妾是不同的,若是在别的大户人家,妾的地位比起普通的婢女來并不高出多少,同样是可以用來送人或者交换物品的,甚至在有的人家,会拿妾來招待贵客,但是,在刘欣家里就不同了,妾同样拥有“夫人”的称谓,其实何止是妾,就是巧儿她们几个得到刘欣宠幸过的丫头,刘欣也是当作自己的女人认真对待的,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