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下了几个小钱,本來是舍不得买什么蝈蝈的,挨不过吕绮玲软缠硬磨,这才去怀里掏钱,就在这当口,那只蝈蝈却被费双后來居上,抢了过去,吕绮玲自然不干,便吵闹起來,
刘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纨绔子弟当街调戏妇女,这分明就是一只小蝈蝈引发的血案,
沮授看到吕绮玲仍然愤愤不平的样子,不由说道:“那卖蝈蝈的老汉哪里去了,如果他的蝈蝈卖完了,请他再编一只便是了,又何必争抢呢。”
“其实并沒有卖完,只是现在想买也沒处买了。”吕绮玲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嘴里却不依不饶,“可那只蝈蝈明明是我先看中的,她凭什么來抢。”
那个老汉见到双方人多势众,而且为首之人都是衣着华丽,哪里还敢在这些久待,不等双方打起來,自己已经先逃之夭夭,连沒有卖出去的蝈蝈也顾不上,扔在地上,被踩了个稀烂,
“是我先拿到的。”费双不甘示弱,一抬头正对上刘欣凌厉的眼色,慌忙又低了下去,
正说话间,街上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韩嵩、王威带着一队士兵、衙役,正向这边匆匆赶了过來,隔了老远,韩嵩就大声喊道:“属下來迟,请主公恕罪。”
刘欣阴沉着脸,毫不客气地说道:“德高,你手下的人明知这里发生争执,不但制止,而且在旁边瞧热闹,这是怎么回事。”
韩嵩喘了口气,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哼个不停的两名衙役,确实是他手下的捕快,又看了看那数十个家奴,心中了然,拱手说道:“回主公,这些人是江夏费家的人,那两个差役想是惧怕了费家的势力,不敢出面,属下回去发后,一定严加处置,在这件事上,属下也有过错,属下自请处分。”
刘欣看到那两个衙役被许褚一挟一摔,也伤得不轻,于是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这件事刘某就不予追究了,但是,为官一任,就该造福一方,如果再发生畏强凌弱的事情,可不会只是降职那么简单。”
韩嵩也沒想到在他的地头上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还发生在刘欣的家眷身上,早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听到刘欣这样说,方才松了口气,连连应诺,
刘欣又转身说道:“费双,你起來吧,你的这些家奴是从哪里招來的,他们很不简单啊,居然敢和我的亲卫相抗。”
这些亲卫在貂婵的严令下,一直沒有还手,但他们个个身强力壮,即使不动手,气势也摆在那里,寻常的家奴绝对沒有这个胆子敢和他们推推搡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