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要是在脸上敷一层“尿布”,今后她还好意思再跟心爱的夫君卿卿我我吗,张宁摇了摇头,说道:“庞将军,你们先去准备吧,我给夫君写封信去。”
庞德诧异道:“夫人写了信也送不出去啊。”
张宁叹息道:“庞将军,你忘了夫君临行前交给我的那两只鸽子吗。”
庞德一拍大腿道:“哎呀,我怎么沒想起來,要是早点将信送出去,或许援兵就能到了。”
张宁一脸歉意地说道:“是妾身害了将军和诸位兄弟,信鸽的事情,妾身早就想到了,但是,庞将军你可知道,刘大人这次分兵三路,却唯独沒有调动夫君的人马,这说明刘大人对于司隶之地十分看重,我家夫君他不可轻离,这次前來汝南,是妾身一再要求的,只是为了报答刘大人的恩情,如今虽然未成功,妾身亦死而无怨了,却不敢再害夫君擅离职守,还请庞将军和诸位兄弟能够体谅妾身的一片苦心。”
庞德一抱拳,说道:“夫人言重了,庞某与诸位兄弟绝无怨言,只是夫人现在放飞信鸽,却不知是何用意。”
张宁惨然一笑,说道:“妾身哪里还能有什么用意啊,那是妾身的绝笔。”
突然,身后的亲卫指了指院墙外面,大声说道:“徐夫人,庞将军,你们快看。”
张宁、庞德一齐朝着院墙外面看去,只见两队头裹黄巾的士兵正厮杀在一起,湿漉漉的柴草散落一地,也沒有人顾得上去点了,
原來,刘辟虽然将龚都控制了起來,却一直沒敢对他痛下杀手,毕竟再起平舆城中有一半的黄巾军都是忠于龚都的,如果龚都的死讯传扬开來,肯定会引发内乱,但是,龚都接连两天沒有露面,自然引起了他那些亲信的怀疑,尤其是龚五,他从上一次黄巾大暴动起便跟随在龚都身边,几乎每天都要到龚都面前报个到,这两天,却连龚五都见不到龚都的面,而且汝南太守府的守卫都换成了刘辟一系的人,自然引起了龚五的警觉,
龚五在黄巾多年,后來又随着龚都、刘辟他们一起落草,也算是见多识广,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出來,龚都肯定出事了,虽然这支黄巾军当中,龚都、刘辟各有一支势力,但是龚五凭借着多年的人脉,龚五很快便打听到了龚都的下落,
龚都对于龚五來说,不仅是他的族兄,而且是他在黄巾军中地位的保证,沒有了龚都,他在黄巾军中就和普通的小喽啰沒有什么两样,甚至因为龚都的缘故,他会过得更惨,所以他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必须救出龚都,
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