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少也能算得上是刘重的养子,而刘重却实实在在是自己义父的亲侄儿,所以对于刘浜,刘欣还是打算尽量让他过得好一些的,
听了刘欣的话,沮授呵呵笑道:“这一点,属下也十分清楚,属下今天來,是想问一问主公,六夫人现在母子平定,主公大概不日就要北上了吧。”
重新掌控西域,打通丝绸之路,是刘欣的既定方针,这一点沮授十分清楚,能够将失控多年的西域重新掌握在手里,对于刘欣手下的每一个文武來说,都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沮授自然也不想放过,
就像沮授非常了解刘欣一样,刘欣对沮授同样十分了解,一听沮授说出这番话來,便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由笑道:“公与是打算随刘某一起北上了。”
沮授站起身來,一抱拳,说道:“属下自从得主公传授太极拳以后,昼夜勤习,寒暑不缀,年纪虽然见长,身子骨却日益硬朗……”
刘欣哈哈笑道:“公与,北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想了。”
沮授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刘欣颔首道:“刘某始终认为,刘备不会这么简单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襄阳还需要先生亲自坐镇,先生离不得。”
沮授知道刘欣迟迟沒有动身前往西域,就是为了祝融生养的时候能够呆在她身边,所以他也一直等到祝融生养以后,才提出來想随刘欣一起北上,时机把握得倒是恰到好处,为了争取刘欣能够答应自己的请求,他还把刘备、刘浜最近的活动情况详细地整理出來,以证明他们并不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刘欣还是拒绝了他的请求,沮授不禁有些遗憾,
刘欣将沮授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公与,你也知道,文和先生已经在西域做了许多事情,如果你现在插进去,可难免有抢功之嫌。”
沮授一心想着要跟随刘欣立此不世之功,却沒有想到还有这一层关节,不觉愣了一下,老脸羞红,嗫嚅半晌方才说道:“属下谨遵主公吩咐,一定将刘备看得死死的,绝不允许他整出什么花样來。”
其实,刘欣早就算准了沮授他们都是正人君子,平时都十分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和别人抢功劳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來的,当然了,这种话如果当面说出來,很有可能会伤到沮授的自尊心,不过,见到自己刚才的话无法说服沮授,刘欣只得祭出了这个杀手锏,
听到沮授终于答应留了下來,刘欣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公与啊,虽然你不能随刘某同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