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品不多,每人只有一匹华丽的丝绸织物,而哈尼和丽雅各多得了一套精美的白瓷,送给哈尼的是一套白瓷餐具,包括碗、碟、盘和汤匙,而送给丽雅的则是一对小花瓶,
鄯善作为东西方贸易的必由之路,丝绸自然算不上有多稀奇,但是这十多年來,由于大汉内乱导致对西域的控制不力,大汉输入西域的商品也越來越少,就连过去常见的丝绸也日益紧俏起來,何况刘欣送给他们的还是最上品的丝绸,
丝绸虽然华丽,而真正让他们动心的却是那两套白瓷器具,白瓷是这两年才开始大量生产的,就算在大汉内地也是难得一见,更不要说商路几乎断绝的西域了,作为鄯善王,哈尼也仅仅收藏了两只白瓷酒杯,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这两只酒杯据说还是大汉商人冒死走私过來,偶然被负责采购的内侍看到,花天价买下,然后一直便珍藏在王宫里,唯有当哈尼和王妃两个人对饮的时候才舍得拿出來用上一回,
哈尼花大价钱买來的那对白瓷酒杯还是襄阳研究院的第一代产品,如今摆在他们面前这两套器具,却是豫章郡鄱阳县最新出产的,其白如玉,其薄如纸,其声如罄,上面更描绘着许多精美的图案,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当然,由于颜料的限制,绘制这些图案所用的色彩并不丰富,只有红、蓝等寥寥数色,但比起当时的其他物品已是一个极大的进步,
刘欣看着一个个发亮的眼睛,笑道:“这几件瓷器,诸位以为价值几何。
哈尼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只瓷碗,仔细看了半天,方才说道:“太珍贵了,就是说它们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丽雅也是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价值连城有些言过其实了,这套餐具和那对花瓶分别售价白银一百两。”
哈尼吃了一惊,脱口说道:“不可能,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才值一百两银子,而且这套餐具有十多件,居然和两只花瓶的价格一样,大人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的吃惊并非沒有道理,当初白瓷刚刚生产出來的时候,就算在产地襄阳也不止这个价格,但是今非昔比,研究院在鄱阳县一口气开了三十多个窑场,已经可以批量生产各种中高档白瓷了,而花瓶的生产工艺比餐具要复杂一些,成本自然也要高一些,当然也不会高很多,但是,这些窑场都是官府开设的,商品的价格也自然由官府统一制定了,刘欣说它值多少那就是多少了,
既然是独家产品,刘欣当然可以将价格定得更高,但是,刘欣的打算是将白瓷大量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