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却隐藏着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甚至会遇到许多危险,所以刘欣这样安排,也有让蔡和继续历练的意思在里面,
田丰虽然是吏部尚书,但是吏部在襄阳却沒有什么固定的办公场所,不仅吏部沒有,就连兵部、礼部、工部、户部、刑部都沒有,甚至内阁学士们也沒有一个像样的办公场所,因此田丰的印信都是随身携带的,今天他來得匆忙,连衣服都沒顾得上换,但是印信却沒有落下,州牧府里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田丰“刷刷刷”地写完,盖上吏部的大印,一份委任状便新鲜出炉了,
刘欣拿着这份新鲜出炉的委任状,兴冲冲地回到后宅,一眼便看见蔡珏姐妹正坐在一起说话,不由诧异道:“大姐,你什么时候到的。”
虽然已经來到这个时代十二个年头,刘欣还是保留了一些后世的习惯,在他眼里,亲戚就是亲戚,沒有必要装什么官威,摆什么架子,这一声“大姐”便喊得自然而亲切,
蔡玥却诚惶诚恐地福了一礼,说道:“民妇见过大人,民妇是,是來看看妹妹和小侄儿的。”
刘欣笑了起來,刚才出现在大厅门外的那个小丫鬟正站在蔡珏的身后,而蔡玥说话又有点吞吞吐吐,如果说她到府里來和自己无关,鬼都不信,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大姐,都是一家人,沒有什么不好说的,只要是刘某能够帮得上忙的事情,绝不推辞。”
亲戚之间就应该互相扶持,否则要亲戚做什么,虽说蔡珏的身份并非正室,刘欣对于蔡家的事情也会尽力而为的,
刘欣早已打定主意,总有一天要坐上皇位,外戚干政是历任帝王的大忌,从古至今,有多少这样的事例,简直防不胜防,因此,刘欣根本沒有打算去防备自家的这些亲戚,举贤既不能避仇,也不需要避亲,用人的原则在于一看人品二看才学,最关键的还是要建立起相应的制度,
蔡玥却不知道刘欣会如此大度,她嗫嚅半晌,欲言又止,还是蔡珏笑着将事情告诉了刘欣,
刘欣沉吟道:“沒想到这个刘备如此能够折腾,难道他真的肆无忌惮。”
其实,刘备不是肆无忌惮,而是深为忌惮,如果不是刘浜主动上门向他哭诉,他还会继续保持着足不出户的姿态,但是他这回“出户”本不要紧,却因为司马徽的一句话,惹上了不敢惹的事情,
蔡珏心地善良,不想自己的夫君杀戮过重,慌忙劝道:“老爷,不如将裕儿和月英的亲事公开了吧,免得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再动什么歪脑筋。”
蔡玥抱着和蔡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