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秀晚上一做那件事,还能不明白自己弄错了人,
不过,对于陈玉娘被人退婚这件事,刘欣还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说道:“这亲事退了也就退了,沒什么好可惜的,整件事玉娘并沒有责任,她也是受害者,她的未婚夫如果真是个男人,就应该想方设法去将她解救出來,这样在别人伤口上再捅一刀算什么本事。”
蒯秀却兴奋起來,大声说道:“主公,下官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下官并沒碰过那位姑娘,主公不信可以问她。”
陈玉娘满脸羞红地点了点头,但是陈老汉祖孙三人却沒有丝毫喜色,对一个姑娘家來说,名声最为重要,就算她真的沒有**于蒯秀,又有谁肯相信,
刘欣看到气氛有些凝重,不想再在这个问題上探讨下去,干咳了两声,说道:“陈大爷,你说你儿子是被衙役打伤的,但你们又指认不出凶手來,这件事也确实是个疑点,你能说说他是在什么地方被衙役打伤的吗。”
陈老汉想了想,说道:“那天我儿子听说孙女被几个衙役在街上抢走,一着急,带着孙子就直奔县衙,结果刚刚出了巷口,就被几个衙役不问青红皂白,痛打了一顿。”
刘欣沉吟道:“这么说,你儿子并非是在县衙门口被人打伤的,那么刘某又可以肯定一点,打伤你儿子的人绝对不会是县里的衙役,而是有人假冒的。”
蒯秀慌忙说道:“主公明察秋毫,下官确实沒有派衙役打过人,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刘欣颔首道:“不错,虽然很多事情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这确实是一个阴谋。”
蒯秀不由感激涕零,说道:“多谢大人还下官清白,一定是费氏那个贱人和陈家的人相互勾结,设计陷害下官,说不定他们家的儿子根本就沒有受伤。”
陈家三个人急了起來,齐声说道:“胡说,我们(我)根本不认识(是)费氏,我儿子(爹)(夫君)还躺在家中。”
刘欣抬了抬手,让蒯秀从地上爬起來,然后说道:“阴谋肯定是个阴谋,或许也和费氏有关,但是却与陈家沒有关系,蒯秀,你和陈家应该都是被人利用了,这个阴谋针对的是刘某,而不是你们,只是设计这个阴谋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刘某还沒有想清楚,不过,你现在还是待罪之身,需要等医学院的人來了以后,才能确定你的罪轻罪重,來人,将他们全部押下,容后再审。”
这些北迁长安,因为马芸、卞玉都怀了身孕,而且她们两个都已经年过三旬,在这个时代來说绝对算得上高龄孕妇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