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阎婆惜正在妙龄,哪受得了宋江冷落,恰巧宋江带张文远回来吃酒。
那张文远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长年流连三瓦两舍,学得一身风流之术,又会品竹调丝,哪是宋江这个无趣之人可比的?
阎婆惜是个酒色娼妓,张文远亦是个酒色之徒,两人是天雷勾地火,很快便勾搭在了一起。
宋江从未将阎婆惜放在心上,听闻阎婆惜与张文远勾搭成奸,寻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他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不上门便是了。”,便不再来找阎婆惜,阎婆使人来请,宋江也推脱有事。
这一日,在二龙山站住了脚的晁盖使刘唐来找宋江,感谢宋江的救命之恩。
宋江大惊,只收了刘唐一锭金子及晁盖的亲笔信,然后匆忙给晁盖写了封回信便将刘唐打发了回去。
阎婆见阎婆惜不思讨好宋江,只与张文远那个没用的小白脸厮混,感觉好日子渐渐离她远去,便堵在宋江回家的路上,然后硬将宋江拉去宋江为阎婆惜置办的外宅,想要为宋江和阎婆惜说合。
阎婆惜的心早就不在宋江身上,哪有心思应付宋江,不仅无这心思,还视宋江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一直不给宋江好脸色看,并时不时的拿恶语中伤宋江。
宋江是个好涵养,并不与阎婆惜争辩,只是在阎婆惜这里喝了一肚子闷酒,便离去了。
宋江乃豁达之人,并不愿跟阎婆惜一个女流之辈计较,也不准备再蹬阎婆惜的门。
可宋江一个不小心将招文袋落在了阎婆惜那里。
那招文袋中有晁盖写给宋江的信,那是个要命的东西!
宋江大惊,连忙跑回去找招文袋!
再说那阎婆惜,见床头有条紫罗鸾带,笑道:“黑三那厮乞嚯不尽,忘了鸾带在这里,正好捉来送给张三系。”
拿过招文袋,一条金子掉了出来,阎婆惜大喜:“天教我为张三买些好吃的,张三这几日都瘦了。”,随即又看到了晁盖给宋江写的信。
将信读完,阎婆惜大喜!
她正愁怎么离开宋江和张文远长相厮守,如今却被她拿到了宋江的七寸,岂不是老天帮她摆脱宋江,还能勒索宋江一大笔金子送于张文远。
就在这时,宋江返回。
阎婆惜赶紧将招文袋连同宋江的压衣刀藏在被中!
宋江上得楼来,见招文袋不见了,而阎婆惜背对着他装睡,宋江有些心慌,遂忍了刚刚的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