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只是蔡太师的干儿子,你就是蔡太师的亲儿子,今天也难逃此劫!”,然后压低声音说:“西门大郎,你别怨我,要怨就你怨你两腿之间的那根祸根给你招惹来了逃不脱的大祸,要怨就怨你不开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言毕,也不等西门庆说话,李知县就又道:“将这九人全都给本县推到城墙上去!”
西门庆心道:“惹了不该惹的人?谁?武二郎?他有何惹不得?”
那边,西门庆的一众结拜兄弟,见西门庆将蔡京、杨戬、童贯、高俅全都搬出来了也不管用,而且还被李知县指着鼻子骂,顿时纷纷哭嚷道:
“知县大老爷,小人可没做过任何歹事,您可不能恁地冤枉好人!”
“我与西门庆那厮不熟,求大老爷放我归家!”
“李伯父,是我啊,花子虚,您和我伯父可是好朋友,求您别将我跟他们一块捉了!”
“……”
把盏衔杯意气深,兄兄弟弟抑何亲。一朝平地风波起,此际相交才见心。
夫妻尚且只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更何况这些人只是互相利用,因财势而聚,自然也会因财势而散,哪里有什么情义可言?
李知县根本没理西门庆的一众结拜兄弟的哭喊,让衙役将他们径直押向城头。
一路之上,西门庆等人也发现了异常。
原本热闹的街道,此时人可罗雀,到处不见人影。
即使偶尔看到几个人影,也是行色匆匆!
忽然!
阳谷县的一众达官贵人联袂找上了李知县,然后将李知县拉到一旁小声商量着什么……
虽然这些人尽量控制情绪和声音,可西门庆等人还是听到了一些:
“……我打听清楚了,李衍和那武二郎是过命的交情,那武大娘子和武二娘子都是李衍给武家兄弟说的……”
“……西门庆这厮这次踢到石头上了,竟然惹到了这个煞星,他死则死矣,却偏要连累我等……”
“……这李衍可是连府尹的脑袋都敢砍的煞星,我等万万不能让那煞星进城,那煞星要什么条件都答应他,我先表态,我陈家愿出十万贯,再出五万石粮食,你们也都别藏私,若是被那煞星入城,我等不仅得被抄家,就连性命也都难保……”
“……”
听了阳谷县的达官贵人的商议,再看到城墙上的军士全都如临大敌,西门庆终于意识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庆立即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