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朕说一声。”
石秀道:“诺!”
李衍迟疑了一下,又道:“李大家在干甚么?”
石秀道:“早起之后,她就在打听秦桧一家的事。”
李衍道:“她对秦桧一家很上心嘛,也不知她会不会求到朕的头上。”
这种话,石秀哪里敢接?
所以,石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丹田,仿佛入定一般。
过了一会,李衍又问道:“赵明诚现在是个甚么情况?”
石秀道:“那赵明诚因奔母丧而南下金陵,不久前任伪宋江宁知府。”
李衍又问道:“此人如何?”
石秀道:“道貌岸然之辈罢了,其刚刚于不久前又纳了两房小妾,美其名曰,奉母亲之命,为赵家留后。”
李衍道:“食色性也,不能因此而断一个人的品行。”
李衍不高兴了,男人不色,纯属虚设,这怎么能成为评价一个男人品行的标准?
石秀这才想起,自己的官家最是好色,他刚才的话有点映射的嫌疑,旋即赶忙补救道:“不是因为此事臣才说那赵明诚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不久前,伪宋御营统治官王亦叛乱,此事被赵明诚的下属察觉,并做了汇报,但赵明诚似乎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也没有指示应对措施,于是赵明诚的下属自行布阵,以防不测,是夜,王亦果然造反,被有所准备的赵明诚的下属成功击败,到天亮时,赵明诚的下属前去找寻赵明诚报告,却发现赵明诚早就利用绳子从城墙上逃跑了。”
李衍差异道:“竟有此事?”
石秀道:“所以臣才说这赵明诚是一个小人,配不上李大家。”
李衍有些腻味的叹道:“可惜了千古第一才女,竟然跟这样的一个男人过了二十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