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擦伤口,然后扑一层粉,这样能遮盖得看不太出来。”
稳婆忙应了,倒是手脚麻利,还算让人满意。
付拾一和稳婆做妥当一切,开门出去,就看见八卦种子选手王二祥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嘴里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付拾一要不是出门照过镜子,这会就要摸摸自己脸上是不是有花。
付拾一伸手在王二祥面前晃了晃。
王二祥蹬蹬蹬就往后退,那神情,惶恐得像是要面对强奸犯的大姑娘。
付拾一无语了。
王二祥惊恐得声音都变了调:“你竟然还会做这样的事情!”
付拾一奇怪:“怎么了?”
王二祥一跺脚,声音里透着惋惜:“你让我还怎么吃饭!”
这摸过死人了啊!
仵作为啥是贱业啊!为啥人人避着走啊!还不是因为他们要摸死人,让人觉得晦气,让人觉得不干净?!
付拾一这不是自己毁招牌吗!
付拾一这才明白王二祥怕的是啥。顿时有些无语。
不过当着死者家属刘大郎的面,付拾一没废话,直接瞪了一眼王二祥,语气略凶:“你来干什么?”
王二祥莫名有点儿脖子后头冒凉气,人也怂了一下,乖乖交代:“李县令让我送点奠仪过来。”
这下付拾一愣了一下。
随后付拾一直接就将人打发了。半点不带客气:“那没别的事儿你回去吧。”
王二祥很配合的做了个乖宝宝。
不过往回走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神色也越来越惊恐——
王二祥刚进衙门就遇见了方良,方良纳闷问他:“这是怎么了?”
王二祥一把抓住了方良,像是遇到了知音:“你不知道!我刚在刘大郎家里看见谁了!”
方良一颗八卦心熊熊燃烧起来,眼睛都亮了:“看见谁了!”
王二祥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看见了咱们衙门门口那个付娘子!就是买煎饼馄饨的付娘子!”
方良顿时无语的看他,不太感兴趣了:“这有什么奇怪,他们本来就是义兄妹。”
王二祥一把抓住方良,生怕他跑了:“你不知道!付娘子她居然是缝头匠!”
“缝头匠”这三个字,王二祥的声音都变了调,像是个尖叫的鸭子。
方良见怪不怪:“这有什么奇怪的,付娘子她——”
说到这里方良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