孀居多年,和人来往都少,更别说光天化日之下,就让那两个人进来了。
付拾一顿时明白了李长博的意思:“你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李长博“嗯”了一声。
这个怀疑合情合理。
付拾一沉吟一下,“那鱼寡妇死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钱泰豪?他那时候在哪里?有没有不在场证据?”
李长博听到“不在场证据”这个词,忍不住重复一遍。
付拾一刚要解释,就听他说:“很贴切。”
付拾一觉得,李长博的接受度,是越来越高了。
不过这个事情,李长博还真没查过,所以……只能回头再问。
到了桥头,付拾一按照惯例提前下车,李长博则是过桥回家。
付拾一迫不及待烧水洗澡,整个过程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拖延。
而李长博好点,只是换了一身衣裳,倒没大动干戈。
主要是因为杜老夫人那头听说李长博归家,立刻就将他叫去。
杜老夫人的面前摆着两块五瓣樱花样子的香皂,看得出来,她心情极好。
李长博也就笑起来:“祖母很喜爱?”
杜老夫人颔首:“如此精巧,比澡豆好。我用你那块试了试,效果很好。比澡豆好用。”
李长博:……祖母您不要这么不客气好吗?
杜老夫人好奇问他:“你和那位女郎,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长博:……“还能有什么关系?我是觉得付小娘子的能力很强。”
杜老夫人立刻会意:“想收为己用?”
李长博没有否认:“我朝是有女子为官先例的。”
杜老夫人皱起眉头来:“那毕竟是前朝。而且,都是文职——”
“平阳昭公主,并不是文职。”李长博言简意赅。
杜老夫人被堵得没话说。只能皱眉:“那不一样。”
李长博却像是一根筋:“一样,圣上十分贤明。”
杜老夫人皱眉思量片刻,最后眉目舒展开来:“罢了,这是朝堂上的事情,我不管。”
“我就问你,我打算请她来做客,你觉得如何?”
李长博还是言简意赅:“祖母的客人,祖母自己拿主意就是。”
杜老夫人颔首:“这样的女郎,我是真好奇。”
李长博想了想,还是善意提醒一句:“那祖母做好准备,切勿太过惊讶。”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