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方良也赶紧溜:“我去喂马。”
李长博冷冷淡淡的:“那是人家的私事。”
谢双繁连连点头:“是是是。长博啊,那个周莹的案子,你真打算接啊?”
李长博反问:“有何不可?”
谢双繁叹一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又不是不明白。”
李长博垂下眼眸:“那也不可坐视不管。她既要报案,就应当管。我是长安县的父母官。”
谢双繁说不过他,只能作罢。
……
中午付拾一回去的时候,钟约寒就在后头跟着。
徐双鱼因有个案子,没跟着一起来。
钟约寒过来后,二话不说,就将付拾一的担子挑起来,一声不吭的往前走。
付拾一:……太积极了吧?
不过,钟约寒非要干,她也乐得轻松,索性就悠然跟在他身后。
说实话,钟约寒瘦瘦高高的,那腰还没水桶粗,她在后头看着,都觉得自己有点儿虐待他。
可仔细看他吧,干起活儿来还有模有样的,很是利落。
付拾一问他:“你以前也干过活儿?”
钟约寒态度很是冷淡:“嗯。”
付拾一:得,我跟一冰块聊什么天!这不是找虐吗?
到了付拾一家里,付拾一也没将他往屋里让,就让他在铺面那边坐着歇一歇,自己去拿勘察箱。
拿了勘察箱后,付拾一直接交给他:“柳叶刀是重中之重。必须要用最好的材料。要锋锐,不然不好用。”
钟约寒点点头:“工匠看过之后,我给你送回来。”
“嗯。”付拾一嘱咐他:“尽量快点,东西不在身边,我不安心。”。
钟约寒顿了顿,忽道:“愿赌服输,我夜里可以在这打地铺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