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羹,这个像是羊肉脍片,这个像是樱桃肉,这个像是饼——这个绿色的是什么?”
付拾一回答:“是胡瓜。”
钟约寒:……
沈青山:我怎么没看出来!
“有药吗?”钟约寒问了句。
付拾一摇头:“没发现。”
然后她随手递给徐双鱼:“你闻闻?”
徐双鱼十分敬业的凑近闻了闻,然后脸绿了。
钟约寒和付拾一登时关切:“怎么了?”
徐双鱼一副无法呼吸的样子:“他吃了好多蒜——”
付拾一:……好吧。那是挺不好闻。
钟约寒:师弟太傻怎么办?
沈青山:……你们都不像是正常仵作。
徐双鱼缓过来之后,小心翼翼深吸一口气:“我再闻闻。”
付拾一对他竖了个拇指:法医就是需要这么敬业。
钟约寒:……我该说什么?
沈青山:你是条汉子。
徐双鱼小心翼翼又闻了一下,然后细细品味——
付拾一期待看他:“闻出什么了没有?”
徐双鱼艰难摇头:“还是只有蒜味。”
付拾一拍了拍他:“你辛苦了。回头破了案子,让徐县令给你发奖金!”
沈青山先是赞同点头,而后反应过来:等等,为什么是我们县令发奖金?
付拾一不死心的继续翻找了一下,最后实在是什么也没找到,这才放弃了。
付拾一慢慢将内脏归位,腹腔缝合。
沈青山在旁边看得都傻了:天啊,这是什么手法,缝合之后,居然只有一条细细的伤痕!如果不仔细看,说不定都要看不出来!!
徐双鱼在旁边看着沈青山的反应,满意点点头:就是要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