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直接用刑。”
厉海声音平平,却莫名透出一股阴冷:“烙铁还是钢针?”
李长博犹豫不决。
小山捅了捅惊恐的那人,笑嘻嘻问他:“你喜欢哪个?”
那人声音抖得要散掉一样:“根据唐律,不能滥用……滥用……”
李长博笑了:“这是衙门。”
厉海补上一句:“打死不论。”
那人直接吓得眼泪花花都冒出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付拾一笑得差点出声:要不然怎么说,姜是老的辣呢?李县令什么也没干,几句话就给人吓得出声了。而且一看就知道,他们平时没少做这样的事情!
李长博听他要说了,就整好以暇的坐下了:“说罢。”
付拾一他们几个也伸长了耳朵。
厉海扫了那人一眼:“朱青,但凡你有一句假话,休怪我不客气!”
付拾一觉得,厉海的脸和表情,与这句话是绝配。
朱青哭丧着脸:“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们原本就打算去偷点东西的。曾泰匾他被辞退了,心里头记恨,就和我商量一起弄点钱花花。”
李长博颔首:“然后呢?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朱青脸色难看,心虚的偷偷看李长博:“就是那天。”
他含糊其辞,厉海一脚过去,“哪天?!”
他越是这样,朱青就吓得越厉害。
赶紧自发自觉的跪好了,这才抖抖索索继续说:“着火那天。可那火真不是我放的!人也不是我杀的!我还没来得及呢!我本来偷偷藏着,可是临要过去,忽然就肚子疼,时间就晚了一点。”
朱青越说越心虚,频频偷看李长博。
偏偏李长博面无表情,根本什么端倪也看不出。
厉海又是一脚:“是吗?晚了一点?那火烧起来了?你怎么不叫人救火?!”
厉海之前这么凶神恶煞,全是为了逼问效果。
但是这会儿,谁都看出来,厉海是真生气。
别说厉海,付拾一他们也觉得生气。
那么多条人命啊!
朱青不敢反抗,迅速跪好了,眼泪都快下来:“我哪敢啊?我一叫嚷,到时候被人拿住,我十张嘴都说不清我!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一条街的人,怎么就睡那么死!”
朱青哭丧:“第二天我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吓得够呛!可是我发誓,真不是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