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喜出望外:“那昨天的事情——”
厉海一拱手:“付小娘子隐藏得太好,我自愧不如!”
付拾一:……好吧。
付拾一头疼的走了。
厉海纳闷:“我还未曾说和付小娘子切磋的事——”
谢双繁瞪他:“人家就算身怀绝技,你也好意思?赢了说你连女人都打,输了说你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你乐意啊?你乐意,我们衙门的脸面还要不要?!蠢得我都懒得和你说话!”
说完一扭身走了。
厉海:……师爷说得有道理,惆怅。
李长博也看一眼厉海,劝他:“技不如人也没什么。”
厉海:……我技痒。
谢双繁走了几步倒回来,和李长博说正经事儿:“下午验尸。”
李长博一顿,立刻起身:“那我去叫住付小娘子。”
付拾一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出,最后就将邪恶的目光落在了师兄弟两个身上。
师兄弟两个还在验尸房那边院子里苦思冥想呢。
付拾一过去问:“想明白了吗?”
徐双鱼老老实实摇头,“不明白。”
付拾一瞪他:“再想不出来就扎着马步想!再想不明白,就顶着水碗想!你想想!假如你是仵作,假如昨天那个人死了,你要如何验尸?你难道要告诉别人,他是被一个手指头戳死的?!”
付拾一嘲讽:“你敢这么说,人家家属就敢戳死你!”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徐双鱼弱弱的:“可是……付小娘子不糊就能做到么?”
付拾一用手掌扇风给自己降温:哎哟气死了气死了,这么个学生我九条命也要气死!
付拾一消消气,将目光投向硕果仅存的钟约寒:“你说呢?”
钟约寒若有所思:“一根手指头戳死人也不是做不到。只要戳对了地方就可以——比如重要穴位——”
付拾一点点头:“接着说。”
“甚至力气大到可以让人窒息,或是内出血——”钟约寒的思路越来越广。
付拾一再点头:“还有吗?”
钟约寒想不出来了。
付拾一消了气,这会儿也算满意,就招招手:“过来,我教你们。”
钟约寒顿时毛骨悚然。
徐双鱼快哭出来:“付小娘子,师兄他挺好的——他还年轻,还没娶媳妇呢——”
付拾一戳他脑袋,忍不住嘶吼:“说你是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