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冒出来,成功吸引了火力。
不然河源郡主只怕僵硬得连话都要说不囫囵了。
付拾一心头叹:见家长这个恐怖buff真的是大家都害怕的buff。
说了一会儿话,李长博就提了消消食,玩投壶去。
投壶自然是要加赌注。
徐双鱼提了个狠的:“要不就喝茶水?输了就喝一大碗——”
付拾一想敲他脑子:喝吐了怎么办?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这不是?
钟约寒将傻师弟拎回来,言简意赅:“别听他的。”
河源郡主兴致勃勃:“我们来赢彩头就行。”
说完就从身上拿下来一个玉佩——
付拾一摇头像是拨浪鼓,理直气壮:“不不不,我穷。”
李长博咳嗽一声:“彩头就不必了。不若表演节目。唱歌跳舞作诗都行。”
付拾一:唱歌跳舞作诗,我都不会——但是我可以表演一个片肉如纸。
不过付拾一就算不同意,也架不住大家都同意。
最后少数服从多数,赶鸭子上架。
投壶是付拾一第一次玩,拿起投壶用的箭时,她还有点儿紧张。
第一支箭就偏了。
而且偏得有点离谱。
惹得河源郡主和徐双鱼两个笑得直不起腰。
翟升很自觉的捡回来给付拾一:“师父,不行我还是替你吧。”
付拾一脸上挂不住:“去去去,我是谁——”
说完手起箭飞,“铛”的一声撞在了壶上。
付拾一发誓,要不是那个壶是铜壶,估计就直接倒地。
付拾一咳嗽一声,不死心:“手误手误。再来再来——”
这一次,付拾一还是手起箭落,然后飞过了,至少飞过了有五步距离。
付拾一:……完了,丢人丢大发了。我装死还来得及吗?
河源郡主笑得不行,捧着肚子问:“唱歌还是跳舞——”
付拾一一脸深沉:“我给大家唱一首歌吧。歌名就叫两只老虎。”
付拾一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开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一直没有耳朵,一直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徐双鱼悄悄问:“为什么没了?是被吃掉了吗?好吃不好吃?是不是跟猪耳朵和猪尾巴一样——”
付拾一唱不下去了。
河源郡主笑得歪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