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自己。
所以看着付拾一诚恳的样子,顿时脸上又红了。
李长博咳嗽一声:“我们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一步了。王爷不必相送!”
方良差点笑死:人家汝阳王才不想送我们,他恨不得拿棍棒给我们打出去才是——
想着想着又看一眼付拾一,忍不住佩服:付小娘子总是有这种能将人气死的本事呢。
从别院出来,付拾一问李长博:“真的就这么放过桃香了吗?”
李长博意味深长一笑,反问付拾一:“所以付小娘子觉得呢?”
付拾一摇摇头:“我觉得这不是李县令的风格啊——”
方良仰望付拾一:付小娘子戴高帽子的本事,也很厉害。
李长博失笑:“付小娘子在给我戴高帽子吗?”
付拾一腼腆笑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李长博似笑非笑看付拾一,看得付拾一尴尬咳嗽,这才缓缓言道:“汝阳王在意的是自己孙子。”
付拾一想了想:“所以,到时候——会去母留子?”
李长博没回答这个,反倒是说起唐律:“唐律中有一条,若妇人有孕而罪,可待其生产之后,再行论罪。”
付拾一瞬间就明白了。
方良再说了一句:“而且,打死奴仆,主人家只需去官府叫罚钱就可——”
付拾一就更明白了。
她幽幽的感叹:“真是嫉妒使人疯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