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顶上:“这个事情,我们怎么知晓呢?恐怕只有凶手才知道工具放在何处。至于举报的人,且不说我们不知,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轻易告诉旁人。不然那岂不是给人带来麻烦?”
付拾一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捧着人头招呼徐双鱼过来:“你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徐双鱼伸手接过了那颗人头,首先就觉得冰凉刺骨。
手上差点就捧不住。
徐双鱼还是展现出了专业的仵作素质。抱着冰凉刺骨的头颅,愣是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徐双鱼轻声总结:“这伤口整齐平滑,一看就知是一刀切断。看样子,是活着的时候直接切下来,一刀毙命——”
徐双鱼悄悄打量付拾一,瞧她没有反应,登时就慌了:还有啥来的?
最终吭哧半天,徐双鱼也没吭哧出来。
再看钟约寒也是眉头紧锁,但是并没有想到任何东西。
付拾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个老师有点儿失败:这一看就是毕不了业的学生。
最后,付拾一慢悠悠看了两人一眼,终于说出了其中关键:“如果人头是在这里冻上的——那为何没有血迹?”
付拾一一提起这个,顿时两人就一下子想起来:“是了!血迹!”
翟升这个时候才敢说话:“刚死的人,血液依旧会缓缓从伤口渗出,越是大面积伤口,靠近要害的伤口越是如此。所以,这个人头底下没有血迹,冻得却很好,说明这个人头是从别处拿过来的?”
“而且是冻好了之后才拿过来的。”徐双鱼一脸亢奋的接下去:“我师兄虽然掌管冰窖,可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冻人头!这明显是故意栽赃!”
徐双鱼没办法不兴奋:光从这个细节,就能证明师兄是清白的啦!
徐双鱼兴奋,但是徐坤就不太高兴了。
于是徐坤拉着脸问李长博:“那凶手到底在哪里——”
李长博一本正经的反问:“徐县令觉得我知晓?”
徐坤一脸义正言辞:“既然李县令将我的凶手弄没了,那自然是要找出真正的凶手才能交代罢——”
他这话一出来,师爷脸上一下就变了,赶紧拔高了嗓子喊道:“这个案子,就连陛下都在关注,只要是李县令和我们县令一起联手,相信很快就能破了!”
说完这话,师爷还赶紧给徐坤使眼色:快啊!赶紧的啊!说话啊!这么大个案子,咱们硬抢功劳,陛下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