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赅的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简而言之,就是遇到了劫匪。
然后起了一点冲突,被家丁护卫的时候,还是中了一刀。
最后谢双繁摆摆手,诚恳的表示:“这个事情,也没什么,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伤。就是流点血。”
然而李长博和付拾一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毕竟谁都清楚一个事情:谢双繁年纪不小了,身体也不算很好。
这样一个伤,对他来说,就算没伤到了要害,却也是影响健康的。至少一段时间应该好好休养。
李长博不容反驳道:“接下来谢叔就好好休养。”
谢双繁一听这话就急了:“这怎么能行呢?衙门现在缺人呢。”
付拾一也开口:“那也不缺您一个。病了就好好休养。”
顿了顿,又状似不经意的问一句:“谢叔确定,的确是劫匪?”
谢双繁和李长博都知道付拾一指的是什么。
李长博心里微微被扎了一下,却也不知该说点什么,最后就看向了谢双繁:“这个事情,谢叔别瞒我。”
谢双繁被付拾一这么一说,其实也有点儿惊疑不定起来,想了半天,竟然有点不敢确定了:“倒是真抢了东西走——”
“也没想要我们的命。”当然也是没那个本事。
付拾一皱眉:“可是最近没听说长安城周边有什么劫匪。”
如果有,肯定长安县衙门会知道,然后附近几个县,也会一起出面围剿。
所以这未免太巧合。
李长博轻声道:“或许不是巧合,就是故意。只是对方这样做,不是为了明摆摆的警告。只是一种隐晦的提示。”
他们有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能力。毕竟这样的方式,是和付家惨案一样的手段。
付拾一想了想,问谢双繁的仆人要纸笔。
然后示意李长博:“李县令记得不记得那个令牌。”
李长博顿时就会意。
于是他飞快将那令牌画下来,给谢双繁看:“谢叔看到过这个令牌没有,在劫匪身上。”
谢双繁只看一眼,脸上就有震惊。
付拾一和李长博的脸色就沉下去。
付拾一手里的证据还没给谢双繁看过。
可是现在谢双繁这个表情,说明了一切。
李长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越发笃定:“谢叔不要来衙门了。”
谢双繁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