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
再也没多看方良一眼。
方良一阵无言:可是这不是郎君您自己提的么?您生气什么?
李长博:就是生气。
翌日,付拾一和除辛她们吃早饭,罗乐清还想着昨日的事情,就有点儿心不在焉,更忍不住问:“你们说,那个桃香她怎么样了?”
付拾一斜睨她:“还能怎么样?自然是听天由命呗。”
这年头做手术就是听天由命。
运气好,不感染,康复了。
运气不好,那就等着一命呜呼。
要不然也是要受许多折磨。
除辛慢慢的喝一口粥,剥鸡蛋的时候缓缓说了句:“别记挂着了。她必死无疑。”
付拾一没反驳。
罗乐清一愣:“汝阳王府怕是不敢谋杀吧?”
“咱们昨日交代的东西,注意的事情,那管家听完了就听完了,也未曾吩咐过任何人。明显是打算让桃香自生自灭。”除辛语气凉凉:“所以,桃香应是必死无疑。侥幸活下来,也活不了多久。”
“活下来,出了月子就会被衙门带走。”付拾一补充一句:“她身上还有命案呢。”
郭氏此时从门外进来,听见这话,就微微一愣:“那个女人,生了?”
“嗯,生了,生了个女儿。”付拾一轻声叹一口气。“身体还算康健。就是憋久了,昨天有点发青。不过应该没大碍。”
郭氏神色一片复杂。
“不过桃香受了很多罪。我想,这本身也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吧。”付拾一冲着郭氏笑笑:“不管怎么说,案子该了了。”
“嗯,等她死了,我回去给清姑上坟。”良久,郭氏也笑了笑,如此说了句,坦然的过来坐下,也开始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