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去了哪里躲债。这个事情他只是提过,但是没有具体跟我说过。”
南怀义揉了揉自己的头,显然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他有点儿头痛。
付拾一觉得可能更多的是心痛。
不过南怀义这样一说,就完全没有了去见他妻子的理由,所以付拾一只能频频向李长博使眼色。
李长博微微一沉吟倒也有了主意:“这个事情,恐怕我们还得问一问南郎君的夫人。毕竟在长安城,唯有你们夫妻才算是他的熟人。”
“或许能从他平日里的只言片语里猜到一些什么?”
也许是因为李长博的神色太过于正直,根本就让人无法多想,所以南怀义好像没有多想反倒是点了点头:“那我这就去请她过来,或者带二位过去?”
“不必不必。”李长博连忙拒绝,而且说起瞎话半点也没有异样的神色:“我们问话的时候通常也都是单独问话。所以您就算跟我们去了,也不能在旁边听着。倒不如就此留步。”
这个理由竟然成功地将南怀义糊弄了过去。
南怀义还亲自给他们指了方向。
在离开的时候,付拾一就忍不住对这个可怜的倒霉蛋儿说了一句:“这种事情就看开一些。谁一辈子还不会遇到几个让自己糟心的人呢?习惯了也就好了。”
李长博本来听付拾一开口,顿时背脊就有些紧绷,这会儿听她说完了才缓缓松开:还好还好,付小娘子没有说什么让人受不住的话。
出来之后,李长博咳嗽一声叮嘱了一句:“以后付小娘子还是少出声宽慰别人吧。”
付拾一脑袋上缓缓飘起几个问号:你以为你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这样看不起我?我今天什么也没说呀。
不过盯着李长博那张帅脸,最后付拾一还是有些怂了,不太确定的问了句:“难道我说话真的不太好?”
李长博缓缓的、坚定的点了点头。
付拾一有点儿不信:“今天的话可没什么吧?”
“反正也和寻常的安慰之言并不相同。听着有点怪。毕竟这种事情就算是遇到多了,已经麻木了,也心里是伤心的。”李长博谆谆教诲,只觉得自己操碎了心。
说实话,他现在是真有点怕了付拾一张嘴说话——
就有时候很扎心。
李长博咳嗽一声,还特地宽慰了付拾一一句:“人各有所长,付小娘子不擅长这方面也情有可原。”
付拾一面无表情:哦,知道了。看来这方面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