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要李长博发问,甄娘反倒是先出声了:“那你为何要丢掉被褥?为何看见我要躲躲闪闪?”
于是李长博也就省了发问的功夫。
南怀义对于这个问题,回答得倒是有点儿不大自然,不过却是很愤怒扭曲的那种不自然:“你好洁净,我纵是舍不得,也怕即便洗干净你也不肯再用,反倒是看着堵心。头一日都吵成那样,你好不容易回家来,我哪还想继续吵?我也不过是想好好过日子罢了!”
听着这话,大家又不免觉得:其实南怀义也算是挺惨了……
甄娘明显不信南怀义这话,冷笑戳穿:“从前又不是没有过,你何曾顾虑过我?如今这样说,不过是想找个借口!而且总是喜欢在旁人面前显得疼我,又是何必?过日子这东西,就是三九天饮冰,只有自己知道冷暖!”
这话还真是有哲理。
付拾一甚至被这么一句话勾得有些思绪复杂:多少婚姻看起来就是那种天作之合的幸福之家?可实际上呢?到底日子过得幸福不幸福,其实是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
不过现在问题又来了:案子仿佛进入了扯皮阶段?这下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