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穷苦人家,没有什么钱。”
“这么说,倒也说得通。如果是奴隶的话,死了只要主人不报官,没有别人举报,自然就不会被人轻易发现。”李长博皱眉:“可惜都是骨头了,否则倒是一目了然。”
付拾一也是有点无奈:“这个事情,的确是不好办。”
“而且慢慢拼凑,也需要时间。”付拾一看一眼那些筐子:“估计拼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真相。”
“我估算过,差不多有至少五年的时间了。”付拾一伸出一个巴掌来:“五年,很多证据都已经消失了。”
李长博却想的是另外一个方面:“五年前,能如此肆无忌惮杀人……或许不仅是道观的事情。”
付拾一看向李长博,耸耸肩:“加油。”
做这一行就是这样,永远没个头。
一个案子结束了,还会有新的案子冒出来。
被鼓励的李长博微微翘了翘嘴角,低头柔声对付拾一道:“你也辛苦。”
一群围观的人,莫名其妙有点儿撑得慌。
到了快下班时间,付拾一和李长博去了一趟关押人的地牢里。
地牢里怪冷的。
而且天黑了就阴森森的。
总让人觉得有点儿说不出来得毛骨悚然。
不知是谁的恶趣味,还真将仙童给关押在了尤志年隔壁。
发现这件事情时候,付拾一就侧头去看李长博。
李长博眼神回避,咳嗽一声。
付拾一:……所以恶趣味的,就是我家小男朋友吧?
仙童也发现了付拾一他们来了,眼睛就像是淬了毒,阴沉沉的看着付拾一。
付拾一笑眯眯和他打招呼:“怎么样?还住得习惯吗?”
仙童当场僵硬。
李长博轻笑出声:只怕是个人,就住不习惯吧。
付拾一越过仙童,直接去看尤志年:“怎么样,是你儿子吗?”
短短两日,尤志年又老了十岁。
被这么一问,他微微摇了摇头,良久才苦笑一声:“我想,大概是真被骗了。”
当初尤志年如何偏执和信誓旦旦的样子犹在眼前,如今,却是如此光景。
付拾一却没多少同情,反倒是鼓励他:“既然这样,那就找好配合我们,争取早日抓到那个背后教唆你的那个人。”
尤志年点点头,看向李长博。
李长博就走过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