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更有点儿冷飕飕的。
不过除辛还是十分冷静:“阵痛不厉害,而且隔了很久才有一次。就是羊水破了,感觉很奇怪。胎头我昨日摸过,是正常的。”
付拾一点头:“那就具备顺产条件了。恭喜你,很可能你不用挨一刀。”
除辛松一口气,脸上浮出一点笑意:“那可真好。”
说话间,厉海已经带着人飞快冲过来,然后傻了。
一帮汉子都有点儿不知所措:该怎么办?
付拾一镇定指挥:“你们去拆个门板,咱们得将人抬回拾味馆。她走得太慢了。还有,叫人先跑回去拾味馆说一声,让她们准备产房,准备开水。”
厉海立刻让跑得最快的石头去报信,又和另外的人去拆门板——只是平日做熟了的事情,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都有点儿笨手笨脚的。
随后厉海索性直接就怼了门板一脚,将门板插销踹断的同时,也让门板成功被卸下来。
也不用人帮忙,他扛着门板就回到了除辛跟前,而后放在地上,还挺贴心的脱下身上棉袄,直接往门板上一铺——好歹软和点也暖和点。
除辛是真疼,顾不上道谢就躺上去。
厉海就跟其他人抬着门板就跑——
跑了两步,厉海沉声呵斥:“稳当些,不能摔。”
付拾一一溜烟跟在后头,也点头:“对,不着急,她是头一胎,估计离真正的生产还有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