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环视一圈,语气很横的说了句:“我不晓得是哪个龟儿子要整我们,但是现在事发了,龟儿子最好自己站出来,不然一会儿查出来,老娘打断他的腿!”
徐春儿手里明明捏着的是个笤帚,但是说话的气势却像是握着一把青龙偃月刀。
还别说,有种异样的美感。
付拾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李长博洗了洗自己的眼睛。
等觉得自己审美恢复正常之后,这才把手放下来。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马牡丹一脸的星星眼……
付拾一嘴角抽了抽:完了完了。
这头付拾一还担心马牡丹学坏的时候,那只不过即便马牡丹说了这样的狠话,也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而且也没有人开口。
孙县令见了这个情况,当时就冷笑了一声。然后直接开口说了句:“你们不要以为互相包庇就能把这事儿给蒙混过去,要是你们都不说,到时候就只能挨家挨户的上门搜——”
所有人脸色齐刷刷一变。
这要是不良人上门搜屋子,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碰坏了东西都还是轻松的,万一偷偷藏的什么钱被拿了,那才真是有苦也喊不出。
原本事不关己就可以高高挂起,但现在事情既然和自己有关了,那谁也不能高高挂起了。
于是,陆陆续续就有人开口。
一来二去还真说出了两三个有嫌疑的。
其中一个还真就是冯老黑那个去买猪崽的堂兄弟。
那个人叫冯金土。
有两个人说看到他进了柴房。
还有一个人说看见冯金土过来的时候,手里明明还拿着一个包袱。
另外一个有嫌疑的是冯老黑的堂哥,叫冯老车,前年刚死了老婆。唯一一个女儿也嫁出去了。
他家里现在就他一个人。
不过不是看见冯老车进柴房,而是看见冯老车从柴房出来。
最后一个可疑的是一个大媳妇,进柴房里抱了两捆柴。
那天她帮着徐春儿烧火。
徐春儿就直接帮她洗清了嫌疑:“她那天一大早就过来帮我煮饭了,不可能是她!”
“她除了一篮子菜,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过来!六个肉也不少,一个篮子肯定装不下!”
这话的确是没错,所以最后孙县令就只问冯老车。
说起这个冯老车也是有过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