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翟老头挥挥手,颇不耐烦:“散会散会,要退学找我来啊!钱也退的!”
底下静若寒蝉,愣是没人敢喘一口大气。
付拾一头一次觉得:嗯,让翟老头当副院长,不亏!要不怎么说,还是要有个年纪大的才能镇宅呢!
怼了一通之后,翟老头还瞪了付拾一一眼:“付院长忒没威严!还是脸皮太嫩!”
付拾一虚心受教:“是是是。”
她这不是怕怼过头了,学生们玻璃心么!
从操场回来,付拾一和翟老头直接就回了院长办公室。
李长博和范新良已经在了。
屋里一片静默,没人说话,但看得出来,范新良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付拾一进去之后,范新良立刻站起身来,向付拾一求助:“副院长,为什么我解了谜题,要被这样对待?”
范新良是真不安,那样子,像极了惊弓之鸟。
翟老头看一眼范新良,笑道:“没事,你好好配合配合,调查清楚就行了。身为仵作,本来也应该帮忙破案。”
付拾一也同样点头:“调查清楚就好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不对?你先别害怕。”
范新良差点哭出来,“可我啥也没做啊——”
“真的什么也没做吗?”李长博慢条斯理开口,语气里甚至带了那么一点点笑意,可眸光却锐利到仿佛能洞察一切。
其他人也齐刷刷看住范新良。
有时候,被这么多人看着,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范新良整个人更加紧绷了,他声音带了哭腔:“我做什么了我——”
李长博直接问了个问题:“你去过榴花桥吗?”
范新良一愣,随后低下头去:“去过。”
“你认识杜兰君?”李长博再问了一句。
这下,范新良沉默了。
付拾一和李长博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了然。
“那你认识阿罗吗?”李长博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杜兰君的,当即又问了一句。
范新良“啊”了一声,这次倒是有了回应:“阿罗是谁?”
看他那样子,倒不像是作假的。
于是李长博就将话题再度绕回来:“那你怎么认识杜兰君的?”
这种问话方法,也是一种针对心理上的问话方法。
因为没有问他们认识不认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