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话!”
月娘的目光恶狠狠的,像是要从陆不为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她其实长相虽然普通,但总体来说,看上去是很好相处的人。
一个这样的人,忽然露出这样的神色,而且说话如此……是会让所有人都震惊的。
不只是陆不为,就连木大娘子,也是用一种近乎陌生的目光看她,仿佛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认识的月娘。
月娘说完这一句之后,剧烈喘息几下,随后就看向了李长博:“李县令,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一切都与我们大娘子并不相关,我们大娘子,是无辜的。”
李长博听见,先隐晦的看一眼付拾一,这才一颔首:“如此说来,这些阴谋,都是你一人所想?”
月娘应得很干脆:“是。”
不等李长博说什么,木大娘子先开了口,疑惑问:“月娘你做了什么?”
木大娘子之前一直还是挺冷静的,但是这会儿的语气,却有点慌。
月娘没看木大娘子,只是面上笑了笑。
这个笑容,意外的有些温柔。
月娘轻声道:“我本想,替大娘子解决了这个烦恼,永绝后患的。”
木大娘子浑身都被震动,失声追问:“你打算如何永绝后患?”
月娘没有回答,整个堂上一片安静。
只不过,付拾一觉得,木大娘子未必没猜到,只是从心底不想承认罢了。
但她也一直在观察木大娘子,发现木大娘子的神色,并不像是在假装,所以,这个赌,差不多应该是李长博赢了。
付拾一也没多遗憾,反倒是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复杂。
最后,眼看着月娘一个字也不肯说,李长博便出声问道:“月娘,是你指使烤全驼别院里两个丫鬟,在屋中放入匣子的,对吗?”
月娘点头:“是我,没错。”
“那你的钱是如何来的?”李长博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没钱,两个丫鬟可不可能白帮忙。而那一笔钱,加在一起,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月娘的神色十分平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大娘子待人宽厚,平日我攒下不少钱。本来是打算养老的。”
这倒不像是假话。
在大户人家做下人,尤其是贴身服侍那种,基本上吃穿住都不用花钱。不仅能将工钱存下来,还能时不时额外得点赏赐。
这样的话,其实钱不少的。
有些人,甚至退休时候,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