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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个厚道人,他虽然跑了,但应该带走的人不多,或者根本就没有通知其他人。
这些人在纸醉金迷中,等来了兵丁和灭顶之灾。
那条通往另一个宅子,且有车马的密道,他们也查探过了,竟然从外头被封住了,根本打不开门。
这样一来,付拾一基本可以肯定,这个林期是真的跑了。
但是他跑了,还不忘给他们留下一份大礼。
不过,根据付拾一的分析,这个林期留下这么一份大礼的原因,无非是想拖延时间,制造一个烟雾弹。
他们在这里耽搁越久,他就越容易脱身。
李三郎此时后槽牙都快磨碎了:“他跑不了!天涯海角,都必须把他给我抓回来!”
底下有人忙应了。
付拾一轻声道:“他虽然有钱,但是应该跑不远。只要通缉的速度够快,他就只能是个丧家之犬。”
这么一说,李三郎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只是回头一看那奢靡的情景,李三郎又快心梗了。
然后,李三郎就开始挨个儿认人。
那些戴面具的郎君们,一个个此时被揭开了面具,个个都如同是被剥去了遮羞布,不仅羞于见人,而且还瑟瑟发抖。
关键是,左右一看吧,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认识的熟人——这就更尴尬了。
如今李三郎和李长博两人一起挨个儿的辨认,认出一个,就绑一个,然后李三郎还会阴阳怪气的嘲讽两句。
“哟,这不是陈爱卿吗?平日你是如何劝诫朕要勤俭的?如何自己却这般?”
“嗨,朕道是谁,原来是王爱卿!哟,你旁边是郑爱卿!朕恍惚记得,你们二人是连襟!怪不得你们平日关系不错,兄友弟恭的,原来是在这里攀上的交情。”
“啧啧啧,这不是刘卿家吗?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你与你那妻子,不是举案齐眉,最是恩爱?她知道你过来吗?”
这一刻,付拾一在旁边听着,觉得李郎君他完全是个成熟的阴阳师了。
这样的阴阳本事,换个人,还真未必有呢!
不过,估计李郎君也是一边说,一边肉痛。
如今明明已经是半夜了,可奇怪的是,在场的人都没有一个困顿的。
付拾一趁着李三郎喝水休息的空隙,忍不住和他商量:“你看,能不能把这个顶子给我一半?我把那些镜子都挖下来,贴到来年新建的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