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则负责旧城改造项目,这就是拿着国家的钱为国家做事了。
盈利不多但一本万利,前提是要做的够好。保证流程上没有一点意外和偷工减料,所以爸爸现在还时常自己戴头盔去工地监督。
爸爸说着打开了一帮的大背包,里面躺着一个工地的头盔。
至于钱方面爸爸说公司上亿的资产,只有指甲盖不到那一部分是自己的钱。小钱是多,一瞬间也能拿出很多。但真正的大头都来自国家和其他行业的投资,不能动也不敢动。拿了就是公款,动了就是私用。
说白了爸爸就是一个巨大项目的负责人,背着数不清的债务。当然只要维持下去,就能赚的盆满锅满。
我想起了妈妈的事情,问了爸爸后悔跟妈妈离婚吗。
爸爸脸色微变,指着不远处的柜台说餐都没点让盈盈姐姐去点餐。
盈盈姐姐问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爸爸点了点脑袋。
三张一百从容的从爸爸的钱包里抽了出来,跟盈盈姐姐说想买什么自己再点。
递给盈盈姐姐之后,盈盈姐姐也没推辞去排了队。
之后爸爸问我那话是不是帮妈妈问的。
我点了点脑袋也没有解释,爸爸之后说的也很简单。
当年是妈妈不要的他,不是他不要的妈妈。
况且现在人也忙事情也多,也不会想那些东西了。
如果妈妈肯来自己来谈,那么还有的说。不然就想赚点钱然后看着我和盈盈姐姐嫁个好人家,这也是他如今那么拼的原因。
我没有多说,爸爸说我的事情或多或少他都知道了。并且问我在现在的学校还呆的住吗?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让我转到其他的学校。手续方面都不是问题,现在手里有钱上面也有人。进个学校不是问题,考试能不能过就看本事了。并且让我也别怨恨盈盈姐姐,说盈盈姐姐也是无心的。
我只能表示学农学的很开心,现在也不想离开。
盈盈姐姐带着全家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三个甜筒。
大家坐在一起吃了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好。
爸爸聊起了小时候,说了很多很多而我们也就象征性的点点头。
毕竟离开太久了,爸爸说的很多还是我们出生前的趣事。
比如小时候也分不清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之类的,喂奶喂串了又重新多喂一次之类的。
盈盈姐姐提议去看一场电影再走,但是爸爸说自己没时间了要赶去投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