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基本无话,在那些俗不可耐的音乐下我们从天黑开到了天明。
我手始终摸着我的口袋,握着里面的红包。
我感觉这钱包的厚度,才现在真的很厚。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几百的样子,这让我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陈浩带着我几乎是连夜回了武汉,下高速的时候都早上六点多了。
“过早吗?”陈浩说道。
过早是武汉的土话,意思是吃早饭吗?
我摇着脑袋说道:“不饿,不吃了。”
车子开回了协和医院,和陈浩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
陈浩开门和我走了进去,我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陈浩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要去食堂过早了,你如果不饿的话在房间里面呆着等我回来吧。”
我点了点脑袋,躺在了沙发上。
陈浩带着困意说道:“今天也没什么事情,等等我回来睡觉。地下室的练习室我给你开着,你自己琢磨到下午一两点就自己下班吧。回去好好睡一觉,难得也累了一天了。”
我点了点脑袋,看着陈浩离开的背影。
我拿出了口袋里的红包,仔细观察鼓满的红包。
打开一看都是红色的,全部取出数了数。
整整一千五百块钱,没有更多是因为红包的厚度就那么厚。
再多一张都塞不进红包了,我拿着钱开始思考那个人到底是谁?
当时的对话他在询问我是否是主刀,而我说了我是主刀后对方就把钱塞给了我。
当时说的是讨个彩头?什么样的手术讨个彩头可以给主刀医生一千五百人民币的?
这些事情和奇怪的点加起来,让我不得不去向一切奇怪的东西。
看着整个房间,我看了一旁陈浩扔在床上的包。
我看了大门口一眼,估摸着陈浩离开的时间。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床上,伸手抓过了陈浩的包再度打开。
包里除了那几张表格以外没什么别的东西了,钱包已经被陈浩拿走了。
我再度拿出了表格看了个仔细,几个表格我一一对比过来。
果然细看下来发现了一切奇怪的疑点,表格内的一些位置手写字体和其他位置的手写字体都略微有不一样。
特别是一些重度重复的用词,比如:的是我之类的尤为明显。
仔细看就回发现书写笔记有所不同,而且越看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