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天气很冷,看不出旗袍是不是加厚的。
对方就是上身披了一小搓貂皮的坎肩,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还好机场内都有暖气,应该是绝对的有钱人了。
毕竟出入靠轿车二十四小时待在恒温室内才敢这样穿呀,那个腿肉色的丝袜挑不出一点毛病。
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微微侧身看着气喘吁吁的我说道:“是工作人员吗?”
“您好,我是头等的接待员。您的航班是深航的九九六四吧?这里很抱歉地通知您可能要晚点两个多小时了。”我连忙说道。
“哦,我刚好要问的也是这个事情。是延误对吧,不是我迟到了对吧。”对方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说道:“不好意思,您说话不像是温州人。大过年的这是现在才回家过年吗?这延误的话十二点是可能都到不了广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