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瘟疫,而刘备也在这年将部分胡族赶出家园,部分流落到凉州的匈奴兵、鲜卑兵残余再度唱起了这首歌。
或许,没有刘备,他们将在数十年后,完成他们的休生养息计划,冲入汉人的家里,把汉人的财产占为己有,毁灭汉人的城市,让城市街道长满野草以便放牧牛羊……
关外的歌声越来越大,刘备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来人,催请圣上登城点校。众将,准备出战。”
隆隆的战鼓声中,紧闭的关门缓缓打开。
皇上在卢植等人的搀扶下登上城楼,一阵嘹亮的军号声响过,关内大道上排列整齐的士兵齐齐以枪杆顿地,发出一声怒吼:“呼嗨!”
随着军号声响起,刘备的纛旗缓缓降下半格,正中的主旗杆上,代表皇帝的龙旗缓缓升至杆顶。士兵们齐声欢呼:“万岁!”
这面龙旗是连夜赶制的,皇上只身逃命,仪仗全部丢失。刘备找了一块黄绸,请卢植用丹砂在旗面上画了一只腾龙,作为皇帝的军旗。这是大汉自刘邦之后,几百年间第一次在军中升起皇旗。那一刻,几个老臣热泪盈眶,忘却了刘备诸般桀骜与不敬。
皇帝唯唯诺诺的接过刘备献上的佩剑,软弱无力的向诸军挥挥手。
刘备越前一步,高声下令:“起鼓。”
鼓声隆隆,士兵们开始原地踏步,甲页“哗啦啦”的作响。鼓声间隙中,刘备高举右臂,单手握拳,大声宣告:“吾皇有令,有进无退!”
众军齐声应合:“有进无退!”
刘备一挥手:“狼骑左锋,出战!”
太史慈一晃长枪,长啸一声,引领狼骑呼啸而出。
刘备再度高喊:“吾皇有令,有我无敌!”
众军齐声应合:“有我无敌!”
刘备一指关羽:“近卫第一师右锋,出战!”
关羽一声不吭,催马引领着近卫第一师冲出关门,列阵右翼。
在刘备的指挥下,张飞引领近卫第三师,典韦引领近卫第二师,曹洪带领的兖州第一军团,接踵出关,列于中央。身披重铠的雷骑,在前方士兵的遮挡下,躲入了中军。
几名侍卫尚在等待刘备下关,迎着寒冷的冬日,刘备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呼出了一口热气:“还有什么运动,比得上在这冬日的早晨上阵搏杀,更让人热血沸腾。”
在众臣的惊愕中,刘备冲关外张开双臂,狂热的大喊:“人世间所有的成就比起战争来,都微不足道。父神啊,我爱死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