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成为奴隶,就是变成汉将夸耀武功的京观。
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寒风凛冽,一队汉朝的殖民队伍出现在寒风中,几十年之后这个地方的名字变成了‘汉北庭都护府’。
几百年之后一个皮肤黝黑的黑人在汉朝的都城中大声喊着:“国家养士数百年,仗义死节当在今日!”
在他的身后,身穿儒袍的白种人,黄种人,甚至棕色种人纷纷景从而趋之。
这一切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张恒知道,只要是适合耕种的土地,汉人占了,就绝没有再失去的历史。
北方匈奴之所为至今依然存在,没有灭绝,靠的不就是大漠天险,汉军劳师远征,后勤压力补给大吗?
假如草原的牧场变成了肥沃的田园,那么匈奴人拿什么阻挡据说一个汉军骑兵就可以抵得上三个匈奴骑兵的精锐汉骑?
“我勒个擦,这么凶残!”张恒被空间的能力惊倒了,更被自己所想象的场面惊倒了:“难不成我的使命就是做汉朝的神农氏?可我只想三妻四妾,建立一个大大的**,不过好像做神农氏跟三妻四妾并没有冲突”
怀着这样的心思,张恒出了空间,坐在书房的案几前,看着案几上的竹简发呆。
窗外依然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偶尔还有风吹过树叶,将树叶上的水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小叔叔”赵柔娘推开房门,见到小叔叔在发呆,走过来道:“在想什么事情呢?”
她拍着手掌道:“今天教柔娘写新的字罢!好不好!”
张恒笑了笑,将脑海中的那些不知所谓的烦恼抛之脑后,管他什么神农氏什么责任什么使命,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轻轻拥着赵柔娘软软的身体,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幽香,张恒的心一下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桑宏隆带着他妹妹来的时候,在见到了桑蓉娘之后,赵柔娘似乎就变了许多。她开始变得越来越腻张恒,有时候还会主动送上门来给张恒轻薄。
或许这是女儿家在面对玩竞争者时潜意识作出的反应。
连赵柔娘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变得忽然就很想很想缠住小叔叔,不能让小叔叔去跟别家的女子相会,每次只要想到小叔叔要跟轻薄自己一样去轻薄别家的女子,赵柔娘就感觉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连小胸膛都觉得有些难受。
赵柔娘任由张恒握着她的小手,抱着她的小蛮腰,她只觉得这样很舒服,就舒服的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