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孟兄长竟这么快就要嫁女了?”张恒拿着霍府下人送来的请帖,也有些忍不住惊讶。
霍青君才多大
也就比赵柔娘稍微大一点。
这么早就嫁人,霍光舍得吗?
“少叔公催的急,所以”霍府下人顺嘴漏了一句。
张恒也笑了。
上官桀这个人,张恒之前没有见过,只听霍光说起过他的那个亲家。
不过稍稍想想,如此行事,却是符合上官桀一贯的行事作风的。
当年,上官桀当长安廊令,所谓长安廊令,大概就相当于天子的马夫,专门负责给天子养马。
有一次,刘彻病了,等病好了以后就想起了他的那些爱马,于是跑去查看,结果发现自己心爱的战马们全部都因为喂养不好,照顾不周,瘦了一大截。
刘彻顿时就勃然大怒,命人把上官桀抓来质问:今以为我不复见马邪?难道你以为我再也看不到这些马了吗?
这是非常严重的质问了,稍微回答不当,就是族灭的下场。
当初,义纵为右内史,正是倒在跟这个质问差不多的罪名之上某次,刘彻病了一个多月,然后就想起了他的甘泉宫,于是病一好,刘彻就跑去甘泉宫,结果,甘泉宫的道路没有修缮好,让他屁股蛋子都颠疼了。
于是,刘彻把义纵抓到自己面前问:“纵以为我不复行此道乎?”义纵你难道以为我以后不能再走着条路了吗?
义纵就是回答的时候比较笨,没有处理好这个问题,结果被刘彻怀恨在心。最后找了个罪名,把义纵杀了。
而上官桀。毫无疑问吸取了义纵的经验教训。
他回答说:“臣闻圣体不安,日夜忧惧。意诚不在马!”说完就流出了眼泪。
好吧本来就是玩忽职守的一个事情,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了,因为心忧君上,所以才没心思照顾马
但刘彻就吃这一套,从此以为上官桀对自己忠心,不断的提拔他的官职,最近更是迁他为司隶校尉。
司隶校尉,虽然是一个新设置的官职,具体职权。张恒也不清楚。
但是,两千石大员,这一道门槛,他却是已经跨了过去了。
可以预见,在后刘彻时代,上官桀将成为朝堂上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但是,张恒却不是很喜欢上官桀这个人。
因为,张恒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做什么具体的实事。不过是靠着花言巧语以及跟霍光、张安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