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也不知道这块牌子管不管用,在其他城反正是挺管用的。
青云观是这方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一门派,青云观的内门弟子也享受着许多特权,在一些不大的城中甚至可以肆意飞行。
车夫一看这块牌子,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犹豫再三之后,终于将鞭子收回了。
“怎么回事?”后面马车上的车夫问了起来。
“是青云观的内门弟子,想让他们的车先过。”这名车夫老实回答。
后面那位车夫也是面色一变,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将话传了过去。
街口,上百米外。
这里停着一辆超华丽的马车,车厢上纹着一些金黄色的花纹,就连车轮都被洗得一尘不染、锃光瓦亮。
车厢之中,四处都是柔软的黄色垫子,一位面色慵懒的公子哥躺在其中,两边还有三四位容貌清丽的侍女,有的给他按摩肩膀,有的给他按摩小腿,还有的将剥了皮的葡萄塞进他口中。
地位尊贵的人不少,但像他这么会享受的可没几个。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公子哥一脸的不耐烦:“怎么回事,停下来干什么,不要耽误我见父皇!”
一名护卫突然奔到窗前,小心翼翼地将前方情况说了一下。
“你说什么?!”公子哥立刻坐起身来,一脸的惊诧和意外:“青云观的内门弟子拦住了路?”
“是的。”护卫毕恭毕敬地说。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公子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护卫不知道公子哥怎么提了这个问题,但还是认认真真地说:“您是炎祖的第三个儿子,也是炎朝的三皇子……”
“那不就结了?!”三皇子一脸恼火地说:“你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我可是堂堂的三皇子炎吉,竟然要给青云观的内门弟子让路?你们竟然还真的停了下来,你们觉得可不可笑?”
在他眼里,这名护卫简直愚蠢到极点了。
护卫却是一脸为难地说:“可是炎祖他老人家一向很敬重青云观,总说几百年前的那场除魔大战,青云观立下汗马功劳,要求皇室中人见到青云观的弟子必须以礼待之……”
看到三皇子的面色愈发难看,护卫赶紧说道:“当然,平时也不会有青云观的弟子真把自己当回事,更不可能拿着鸡毛当令箭,敢和皇室中人作对的……这个青云观的弟子好像是脑子进水了,跟个木头似的杵在当街,我们当然可以强闯过去,但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