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分散的尸体,现在已经被缝合、拼接完毕。
尚志明是龚永年的老伙计,已经跟了他几百年,风里来雨里去,不知道为炼药师工会做过多少贡献,二人的关系早已超越普通的上下级。
他们是真正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好朋友。
本来以他们的能力和实力,再活个一两百年也没问题。
可是现在,却阴阳两隔了。
“啊——”
龚永年猛地抬起头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
整个夜空,乃至大半个上京,都回荡着他恐怖而愤怒的声音。
有些话,他不方便说,但在心里已经默念了千万遍:“陈冬,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四周是一片哭声,龚永年的眼神却是无比决绝!
很快,他就转身朝着总工会的门外走去。
人们都很奇怪,龚永年刚回来,为什么还要走?
不过没人敢问。
龚永年很快来到门外,那辆马车还在。
车夫正在卸车,准备将马赶回去喂草料。
这时候,龚永年身子一跃,如箭一般跃到车上。
车夫诧异地说:“龚会长,您……”
龚永年面沉似水,沉沉地道:“去飞豹楼!”
车夫当然没有二话,重新把车装好,疾驰而去。
……
上京其实没有飞豹楼。
陶青玉的胆子就是再大,也不敢在上京光明正大地建飞豹楼。
飞豹楼只是一个代称,其实是指陶青玉的府邸。
大家都知道陶青玉是干什么的,自然也就将他住得地方称之为飞豹楼了。
不过陶青玉无官无职,其实没有资格称为府邸,就是宅子。
陶宅。
陶青玉处理飞豹楼的各种事情,以及面见来自各地的楼主,甚至亲自谈一些杀人的生意都在这里。
所以名为陶宅,其实就是飞豹楼。
对外,陶青玉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
但稍微对他有些了解的,都知道他做得是杀人的买卖。
马车很快来到“陶宅”门前。
龚永年跳下车,急匆匆往里走去。
陶宅门前当然是有守卫的,本能地就伸手拦道:“什么人……”
“滚开!”
龚永年一声大喝,直接将守卫震开,接着推门而入。
守卫大惊,吐着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