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兄,请坐。这么一份大礼,让为兄收的心里慌啊。”
“瞧,白延兄,说的是哪里话。不过为弟还真有一事,困扰小弟许久,还望白延兄指一条明路。”
白延笑呵呵,好像对于一切了如指掌。“子虚弟是为了粮食一事吧?”
叶安安心里咯噔一下,皮笑肉不笑道:“白延兄,果然料事如神啊,小弟确实为此事而来。”
“啊……这事,哎,为兄怕是无能为力啊。”
“要是白延兄都无能为力,小弟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可以帮助小弟度过难关。”愁绪爬上眉梢,满脸愁容。
“子虚兄,不妨说说看,若是大哥能,必当鼎力相助。”
“不满白延兄,小弟的师父乌有老人,不知为何迷上修仙之道,非要小弟我为他老人家多积善德,好早日修道成仙。”
哀叹几声,梗在喉咙里几次差点愁的说不出来话。
“这不,战争四起,难民如潮,师父便让小弟施粥救灾,直到平定战乱,白延兄,你也知道,一个作坊能挣几个钱,才施粥几日便已经告急。可师父那催的要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小弟哪敢不从,这实在没有办法,才斗胆来找白延兄商量。”
话没说一半,手中锦帕已经拿就,似乎下一秒就会哭的泪流满面。哀怨缠绵的声音,听者无不同情怜惜。
白延为难的说:“子虚兄,你也知道,我白家虽家大业大,但也都是做织锦的,这粮食,子虚兄也明白,百姓的需求远远大于商家提供的,价格飞涨也在所难免。怕是为兄,有心而力不足啊。”
叶安安稍怔,是这个理。一根弦在叶安安脑海里崩断,似乎柳暗花明又一村。
“小弟明白,如初坊与白家相辅相成,请求白延兄……,小弟感激不尽。”
念及如初坊,也算是白家在上流贵家夫人间的脸面,三思后道:“明路算不上,子虚兄,不如趁着现在粮食价格尚能接受,早早屯粮。”
“白延兄,这是何意?难道这场战争要打很久?官家那不是有粮?”
“腹背受敌,一时半刻难。官家若有粮?怎么会每天只限时三刻钟购买?”
“白延兄,说的是。可小弟还有一事不明,请白延兄不吝赐教。”
“说说看。”
“小弟是怕,若是屯粮,坐等升值,官家那……会不会?”
白延大笑几声道:“子虚兄真是说笑,我们都是合法生意人,每年还要上交不少钱财给官家。官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