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小姐不愧是出自大将军府,不寻常规,仞子舞过!”
仞子舞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本身对这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香快要燃尽,先生的眼神时常瞟向县主叶安好,听闻这深闺的小姐能解决国家大事,一语惊人,今日倒是对她异常期待,不知会说出怎样惊天动地的诗来。
相反叶安好额头细小汗珠密布,向来不擅长吟诗作赋,又刚得县主,万目所注,遂心急如焚。
“阿姐,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叶安安小心翼翼头朝向叶安好那边,一字一句小声念叨。
叶安好转头看向叶安安,神色复杂。
叶安安报以微笑,意示她不必担心。
缓缓站起身来,在所有人的瞩目下,绞着手帕,颤颤巍巍吐出:“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台上先生一惊,慢慢品味,面露笑意,夸赞道:“这诗新颖别致,出人意料,比起其他的诗更多了一层寓意,雪与梅各有所长,所短,无需相较,各领风骚。叶大小姐,老夫佩服!叶安好过!”
短短几句话,抬了叶安好,贬了旁人。
感受到别处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叶安好连忙福身,谦虚道:“献丑了,不值先生一晒,比起其他姐妹,安好还差的远。”
“谦虚有礼,不愧封为县主,实至名归!”先生一声比一声激动。
叶安好羞涩着脸,一时不知如何辩解,怏怏坐下。周旁的目光的炽热程度一分未减,反之更盛。
叶安安半眯着眼审查般盯着那位先生,是无知还是故意?
“还有半盏茶的功夫,还有哪位小姐?”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如何?”
“大巧若拙,字字相扣,亦是斐然,叶安安过!”
“谢先生。”
半柱香燃尽,首场才算结束,余下的七零八落,约有一半。
接下来便是琴,棋书画放在午餐之后。
众人走进第二赛场,因着声音互扰问题,每两人一组入内展示。
“阿姐,你可以的。”
“嗯,应该可以。”琴棋书画中她最拿手的便是琴。
“阿姐,那我去找别人一组。”
“为何?”叶安好不解道。
叶安安狡猾的扬起眉头,附在叶安好耳畔窃窃私语。
叶安好神色变了几变,先是轻笑,后又忧虑起来。
“那你怎办?